捞起快能当汤喝的血红池水,说,“我现在把头潜下去,这水会不会直接把我毒死了。”
“本就是以毒攻毒,不然叫什么土方。”老车夫看眼艾斯背上这些快要愈合的血洞,接着问道,“你已经六天没回寝宫了,不怕出什么事。”
“嗨,我这土狗会有谁惦记。”艾斯用水洗了把脸,语气轻松的很,“反正主人也是让我养伤,我现在回去,怕更是恶心的她吃不下饭,那就完了。”
“那你妹妹呢?”
“等呗。”艾斯垂下眸子,又是豁达的笑,“要是寝宫的人都治不好,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,到你这用巫方?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你类。”
老车夫轻轻点头,端着烟斗往马厩那边走。
艾斯清洗完昨天排出的污秽;裹上绷带戴好负重;闷头奔跑,呼哧呼哧的压榨潜能。
夜深,真是练到练不动为止的艾斯躺在马厩的泥巴地里熟睡。
后门轻轻拉开,极好闻的香气悄悄潜入这块地方。
“咴~”
马厩里的马都在这股气味里跪地昏迷,而呼呼大睡的艾斯,也慢慢全身放松;紧皱的眉头舒缓下来。
老车夫开门进入,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斗,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月亮挂在了最高处,他似有所感的抬起头,一双老眼不再浑浊。
“还剩了些钱罢。”
看完天上明月,老头深叹口气,蹲在艾斯面前,伸手把对方脸上的绷带取下;看着这满目疮痍,眼神深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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