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行,只要不嫌弃小老儿的酒就行,这酒我给少堂主留着,啥时候回来啥时候有”
而这个时候,整个厅堂都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青岩。
“是他,是少堂主!”
“每年唤岁,我都见过他!”
“”
然后纷纷跪了下来。
许宴风做为新生代,对于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并没有多少交际,他不能理解这些人将王青岩奉若神明的态度。
王青岩拎着酒,疯狂的朝酒楼外跑去,边跑边喊:“快快起来”
半晌后,王青岩的脸上蒙了一块黑巾,身上的玄衣也换成了白衫。
“他们跪的不是我,而是我父亲、我二叔、我三叔,以及所有为这个天下的稳定付出贡献的那些人!”王青岩拎着酒,躲躲闪闪。
许宴风深思,做为玄墨崖最出色的新生代,他为邝锦清折在了周府里感到不值,如果没有被限定境界,机关天门全开的情况下,在长业郡的三大平天里,比他高二景的黄茂奇都未必能拿下他,却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那座阴暗晦涩的屋子里。
“都是为了这个天下吗?这需要什么样的心才能支撑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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