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皇帝还问起虎贲中郎将陆信的事情,要不是皇帝突然发病,他还不知道如何回复呢。
陆信此次领兵出征汝南,一去数月,却并没有给他主动联络,张让隐隐有种直觉,这个陆信怕是翅膀硬了。
但不管怎样,张让知道自己需要陆信这样的外将,只有拉拢陆信,他才能在朝堂站的更稳。
“张阿父,协儿呢,朕也有好些天没见他了,明儿让他来问安。”
刘宏看着何皇后母子离去的背影,不由想起次子刘协,虽然这个小儿子才八岁,但聪慧异常,又敏而好学。
为此颇得刘宏欢心,为了保护这个儿子,刘宏特意把刘协送到了太后,也就是他的生母董太后膝下养育。
由此也不难看出,刘宏虽然昏庸奢靡,但却并不是笨蛋。
“奴才遵旨。”张让笑眯眯的躬身应道。
“陛下,刚才不是询问虎贲中郎将吗?”张让跪在地上,微微抬头,一脸笑容的道。
“奴才其实正要汇报给陛下呢,虎贲中郎将陆信在鹿邑打了一个大胜仗,一场大火,歼灭了三万黄巾叛军,黄巾渠帅刘辟、龚都授首。”
“哦,确有此事?”刘宏不由露出一丝兴奋,接过张让递上来的奏折。
“陆信果然忠肝义胆,胆略过人,好,好啊!”刘宏看罢颖水知县刘通,声情并茂的捷报,不由连声赞道。
“依奴才看啊,这都是陛下的功劳,若不是陛下慧眼识才,重用陆信为将,哪里有他的功劳不是。”
一旁的赵忠见状,连忙奉承笑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刘宏听着十常侍的奉承,忍不住发出一声大笑,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。
“奴才等该死……”见因为自己一行的奉承,导致皇帝兴奋过度,张让等人自是吓得连忙跪地喊道。
“起来吧,朕这是高兴,高兴啊。”刘宏喘气说道。
“传朕旨意,授陆信银印青绶,赏赐骏马十匹、绢丝布匹一千匹。着其尽早荡平汝南叛贼,班师归朝。”
刘宏这道圣旨,看似对陆信的赏赐不高,但实际上却明确的确立了陆信秩比二千石的中上级官员身份地位。
在大汉只有二千石以上官吏,才配佩戴银印青绶,这既是身份的象征,也是地位的肯定。
之前陆信担任的虎贲中郎将,汝南太守、虽然都是二千石的高官身份,但都是临时的职务,也就是享受二千石俸禄。
包括下军校尉,实际上也不是朝廷正式在编的职务。
故他在朝中真正的官身,依旧还是秩六百石的中散大夫。
但从今天开始,陆信的身份地位那就是大不相同了。
佩戴银印青绶,也就是陆信即便班师回朝,卸掉身上所有的职务,他的身份地位依旧保留二千石的朝廷俸禄和地位。
而朝廷若是重新对他任命官职的话,也必须是二千石级别的官身。
西平城。
距离年关已经不足十天,大雪过后的汝南,却并没有放晴,反而下起了冻雨,气温降至冰点。
这半个月来,陆信可没有闲着,在处理完城中百姓安顿、以及来年土地耕种问题后,他的重心就又放到了军务上来了。
同样这半个月,军务一事一直都是许褚在抓。
因为诸将皆在忙碌。
赵云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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