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蹲下身去检查缝纫车的脚踏板,没有异样。
“小满,阿妈出去的这段时间里,有人来过我们这位置上吗?”
林小满摇了摇头,“就阿妈在时,玲玲姐来过。”
潘春花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,章玲玲给她绑了手绢放了药就走了,但脚底下有没有什么动作,她还真没注意。
潘春花再次钻到缝纫车底下,仔细检查脚踏板的周边,果然发现了在不远处的地上,有一块对折了好几层的纸板,纸板的外侧还沾着点锈末和油渍。
无疑,这块纸板就是导致她脚踏板失灵又恢复的元凶,而塞入这个纸板的人,就是罪魁祸首!
会是谁呢章玲玲吗?
她虽感激章玲玲第一时间送来了别扭的关怀,但这份好心来得有些突然,章玲玲向来独来独往,平时连招呼都懒得跟她打,更是好几次斥责她们爬床铺楼梯时有动静影响休息。
真的是章玲玲吗?潘春花陷入了沉思中
如果真是她,那她完全没必要送来这药。
不对,也有可能是她借机送药,来毁灭给脚踏板做手脚的证据。
也不对,她送药时虽凶冷别扭,但关怀不假。
潘春花思绪万千,情绪也有些低落,自从进了厂里后,她被迫把心思挖得越来越深,要细细揣测每一个人,谨慎对待每一件事,生怕一个不小心,就跌进了别人挖的陷阱里。
林小满敏感地察觉到潘春花心情不好,伸手拉了拉衣角,“阿妈,该吃饭了,等吃完就有力气了。”
回神的潘春花连声应好,带着林小满去食堂吃饭。
排了许久的队伍,终于轮到她们了,可潘春花从口袋里摸索了好几下,都没找到饭票。
她这才想起,早上裤子湿透后,她赶回宿舍换下,又赶时间跑回车间,匆忙间,把饭票落在之前那条裤兜里了。
潘春花连忙带着林小满赶回宿舍找饭票,可那条裤子还躺在床铺上,但裤兜里的饭票却不翼而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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