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能粗心忘了这事!此前还记挂着要去赎回来,后来东一头西一茬,没日没夜地忙着,就把这事给忘记了!
她知道,那枚金素戒对家婆有多重要。
那是去了的人,给活着的人留下的唯一慰藉啊。
家婆熬着这几十年的孤苦,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,所有的精神支柱,大概都寄托在这枚戒指上了。
所以,即使戒指没了,也要把痕迹留住。
这一圈又一圈的反复缠绕,不过是为了留下多一点点念想。
隔了这么久了,也不知那典当行里的金素戒还在不在。
不行,她必须马上去看看!
潘春花正乱绪时,一个失神,手脚忘了配合协调,手还未松开鞋帮时,脚已踩下,尖利的粗针快速穿透了食指,瞬间鲜血直流。
原本跟针、剪刀打交道久了,就经常容易割伤划破,这次的穿刺伤更是严重。
潘春花惊痛低呼,吓得林小满愣在原地。她怕流血的伤口勾起孩子的阴影创伤,连忙捂住了伤口,笑着对林小忙说:“没事,不小心划破了,不痛。”
林小满快速跑开,拉着主雇薛平丽,“薛姨,快来看看,我阿妈流血了。”
薛平丽连忙给潘春花清洗了伤口,又洒了些药粉,简单包扎了一下,便关了潘春花的机子,把她赶回家歇息去。
潘春花心里牵挂着金素戒的事,连声道谢后,就带着林小满先行离开了。
……
潘春花直奔村镇接连处的一条街,在林小满的辨认下,找到了吴兰英典当金素戒的那家店。
再三询问确认之下,典当行的老板回忆了许久,才想起几个月前确实有这么个人,带着背篓孩子,依依不舍地来当一枚旧金戒指。
因为那枚金素戒确实寒碜,那人乞求磨价了好半天,他于心不忍还给加了一点价,所以印象特别深刻。
典当行老板点头称“有”,潘春花惊喜地追问:“老板,那金素戒还在吗?”
“应该还在吧。那旧戒不足金,成色也差,不值钱,没什么人要。”典当行老板那天也权当是发了善心作积福,看人可怜给了当金。他当时不指望对方来赎,也不觉得有人会买,就随手一放。
所以眼下这女人一问,他还真不知道金素戒扔哪到那个旮沓角里了,毕竟那玩意对自己真没什么用处。
“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找找看,拜托您了”潘春花有些焦急地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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