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随即,身边的男人扫过她一记凌厉的眼神。
苏浅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别说。
最后,薄老爷子一挥手,让权叔也退了出去。
在薄府,人人都知道,薄老爷子对权叔是很信任的。
现在他让权叔也回避,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,苏浅浅的心里更加紧张。
可想来想去,多半也是昨晚宴会的事,夹在这爷孙两人中间,她太难了!
可就算她保持沉默,凭借薄老爷子的人脉,也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,真不知这个薄慕言是怎么想的。
薄老爷子开口道,“丫头,坐!”
苏浅浅挪步到床前,“爷爷,我站着就好,您有什么话,请吩咐吧!”
薄老爷子指了指自己还系着丝巾的头,“这是什么药?”
苏浅浅规规距距地答道,“蔷薇,天麻,菊花,三种花粉调制成的香,有缓解头痛的作用。”
“你自己调制的?”
苏浅浅点头,“小时候我在乡下生活,我的爷爷教我认识很多花草,并用它们的花瓣和花粉调出香料,治疗各种疾病!”
“噢?”薄老爷子眯起眼睛,“你的爷爷很了不起,他现在在哪里?”
苏浅浅:“他现在还在乡下,不过身体不大好,这几年已经不出诊了!”
“唉,有点可惜!”薄老爷子微微颔首,“但现在的年轻人,很少有静下心来学这个的,你很不同!”
苏浅浅淡淡一笑,“那时候,只有爷爷对我好,小孩子当然会黏着对自己好的人,所以我经常跟着他去山上采草药,也算是耳濡目染!”
说到过去,她的神情里浮现出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落寞,薄老爷子全部看在眼里。
苏浅浅意识到自己有些跑题,又忙补充道,“其实,没有多少人相信这个的,还有人干脆认为,用香治病根本就是在瞎胡闹,骗人的,对了爷爷,这个香对您的病,有一点效果吗?”
薄老爷子又点头,“这么多年来,我的偏头痛无药可医,或许并不是那些药无能,只是我心里拒绝,留恋这种痛到麻木的感觉罢了!”
还有愿意让自己痛的?苏浅浅实在不理解薄老爷子的话,但又不好问。
顿了片刻,薄老爷子又接着说,“今天,试了你的这个香,让我这个顽固的老头子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感受,谢谢你了!”
苏浅浅忙道,“爷爷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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