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地一指高不凡道:“宇文二爷,这小子叫高不凡,您别看他年纪小,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,刚才大青马突然受惊,肯定是他搞的鬼,故意制造混乱助那小美人逃跑。”
高首和高仁面色大变,高不凡此时恨不得把马管事的脑袋给卡嚓的拧下来,这鸟人太阴险了,分明就是想借刀杀人,心思何其歹毒也!
话说这个宇文智及乃宇文化及的胞弟,是个典型大纨绔,至今还没有官职在身,三十出头的人了,还整日游手好闲,吃喝嫖赌,好勇斗狠,遛鸡斗狗,简直只能用五毒俱全来形容,而且这家伙个生性凶残,仗着家中的权势,即便是在东都洛阳也横行霸道惯了,欺男霸女的事真没少干,这次跟随其兄宇文化及来到蓨县这种小地方,那就更加无法无天了,短短数日便搞得全城鸡犬不宁,怨声载道,还根本无人敢管。
此时听了马管事的话,宇文智及果然目光阴狠地向高不凡望来,他身边的护卫则按住了刀把,高首和高仁机灵灵地打了寒颤,至于其他人,早就像避瘟疫般跑远了。
马管事看着面色凝重的高不凡,心里得意极了,你小子不是牙尖嘴利吗?不是诡计多端吗,这次看你怎么脱身,嘿!
本来高不凡已经卖出了十匹马,剩下六匹,若按照赌约,马管事得倒赔高不凡四匹马,这下好了,得罪了宇文智及这个大纨绔,若宇文智及一怒之下把高不凡主仆三人打死,那么马自然就不用赔了,甚至连他们卖剩下的七匹马(窦建德买那的匹没带走)也能占为己有,哇哈哈!
马管事越想越得意,差点便笑出声来,然而就在此时,一只斗大的拳头在其眼前急剧放大,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,马管事立即倒地不起,满嘴鼻都是鲜血。
飞羽马场那六名打手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抢上前扶起马事管,手忙脚乱地掐人中揉胸口,捣搞了一阵子,马管事才悠悠醒转,指着正在揉拳头的高不凡含糊地骂道:“小王八蛋,你……你敢打人,快,给我往死里打!”
飞羽马场那些打手立即向高不凡扑来,后者夷然不惧,抢先一记爆膝击中一名打手的小腹,这货当场便弯成了熟虾一般,高不凡又在其颈后补了一肘,这名打手便扑地不动了。
宇文智及一脸的惊讶,显然没料到高不凡竟然如此有种,够胆子在他眼皮底下出手殴打马管事,不过他也没有插手,反而退到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,一边大抚掌笑道:“有意思!”
飞羽马场那些打手虽然强壮,但武艺却是稀松平常,充其量只是一般的看家护院水准,所以高不凡虽然以寡敌众,依旧稳占上风,再加上高首和高仁这两货在四周游走使阴招策应,很快,剩下的五名打手均把他们干趴下了。
“草你大爷的黄大日,有种起来继续日啊!”高首那货把黄大日踩在脚下,用破桶往他头上猛砸,片刻便血流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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