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小辈的打打闹闹丝毫不影响大人的往来。
村长媳妇拉着柯美虞,“你叔前儿个刚带你元远哥上山寻摸了个野蜂窝,可大了,待会婶子给你割点回去,让你奶给你冲水喝。”
“婶,”柯美虞小声地跟她咬耳朵,“您跟叔怎么真同意云月跟黄同志结婚了呢?黄同志是省城的,您们给他工农兵大学生名额,那不是放他回家?”
“云月就是跟过去,能斗得过他们一家人?”
村长媳妇叹口气,“我跟你叔能有什么办法?她不吃不喝地闹,还……”
“反正我们不答应也不行了,能做的我们都做了,就这样吧,月儿从小就死倔,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。”
而且她跟村长唯一庆幸的是,云月嫁的不是住牛棚的秦元九。
“小黄是从咱这里当知青的,如果他有哪里对不起月儿的,我跟你叔直接找他学校、他单位!咱们是农村人,但咱也不怕他们。”
柯美虞知道劝说结果是这个,也没啥失望的。
在柯云月出来之前,她就带着孩子们回去了。
村长家是村长家,黄方斌是黄方斌,只要这个人再动什么歪心思,她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!李水生也是。
回去的路上,柯美虞又领着孩子们背诵了两首诗。
到了家后,她跟老太太和柯母说了两句话,拎着桶进屋,就看到桌子上的碗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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