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如果联姻真对家族有利,对方的女儿也入得他眼,不介意处一处,合适了回家禀报父母。
他不排斥相亲。
“扑哧!”
殷殷掩嘴一笑,美眸流连着萧业的背影。
……
天色渐渐黑了,风雨越来越大,萧业离去之后,找到教坊司吏员,叫了间房,又叫了酒食,独斟独饮,再未出门。
古人常说慎独,而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,全副身心都紧紧绷着,他需要独自放松一下,思虑得失。
另有两件事摆在他的心上,一是皇帝或将于今冬驾崩,贡试必然延期。
二是李敬业。
因宗族就在江都,避无可避,更不可能提议宗族搬迁,就只能面对劫难,自己又该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?
“笃笃笃~~”
时间点滴流逝,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。
萧业收回思绪,站起开门,见门外站着殷殷,不由讶道:“殷殷姑娘?”
殷殷俏面一红,期期艾艾道:“妾能否借用萧郎客舍?”
“呃?”
萧业一怔,不会这么直接吧?”
殷殷咬了咬牙,又道:“请萧郎恕妾唐突,刚刚教坊司安排妾去给周国公侍寝,妾推说今晚……已与萧郎约好,遂辞了去,萧郎能收留妾么?”
卧草!
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?
以武承嗣的身份,自然不会与自己一个小小举人争风呷醋,可萧业对此人太了解了,绝对会在小本本记下一笔,某年某月某日,江南道新科解元萧业截胡本王相中的红倌人殷殷。
这真是人在屋中坐,祸从天上来啊!
不过此事也怪不得殷殷,毕竟武承嗣现时,只是礼部侍郎,她也不了解此人的秉性,根本想不到此举会给自己招来祸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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