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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了一般人,这一刀铁定躲不过去,不过萧业前世练了大半辈子的国术,招式套路无比熟捻,再与此世的灵气相结合,就如化学反应般,生出了难以理解的变化。
眼见刀就要划上来,他身形一矮,脚步一划,一个淌泥步从那汉子腋下钻了过去,那汉子一刀划空。
他也是恨极,腰身一拧,一脚重重揣上!
“啊!”
那汉子被踹中腰眼,惨呼一声,跌出数丈,当场就爬不起来了。
后面追着的两个泼皮一看萧业身手不凡,本能的转身就跑,萧业也不追赶,他只盯着此人,几步迈上前,一脚踏住后心,喝问道:“谁叫你来的?”
那汉子挣扎着咒骂:“老子跑路被你绊倒,你还问我,快放开!”
“呵~~”
萧业冷笑道:“既然不说,就送你见官了,你可知道,毁人功名,如杀人父母,此仇不共戴天,其实我看你也只是个收钱办事的,本是从犯,我又没伤着,本是打个几十板子,在床上躺两天就过去的事,却非要嘴硬犟成主谋,就算不砍头,最少也要流放三千里,你自己想好了!”
“这……”
汉子神色一僵,他是杀猪的,收钱办事,划一个小白脸的脸,哪曾想会有这般严重的后果?
萧业正待再吓唬几句,一名身着布服的老人已负手踱了过来,沉声道:“老夫张柬之,乃本县县令,此人可交由老夫带走,必给你个公道,明日便是童生试,你莫要为此乱了心。”
唐朝地方官,不象大明庶务缠身,总体来说是很清闲的,张柬之办完公务,喜欢在街面晃荡,观察民生,今日也是巧了,刚好见着这一幕,他本打算以官气救下萧业,却没料到,萧业居然身手不俗。
后面又见萧业讯问那人有模有样,他不得不出面阻止,他担心万一是史进主使的,将会非常棘手,毕竟大盐商的上面不可能没人,他倒不是怕了史家,而是怕把事情闹大,误了明天的科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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