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次!”
“放肆,某倒要问一句,汝视科举为何物?”
萧业立时面色一沉,厉声喝斥道:“朝廷开科取士,是为国家擢取良才,我若与你赌了,便是对朝廷不敬,对圣贤不恭,对父母长辈不孝,也是不尊重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读,如此不敬、不恭、不孝、不自重之辈,有何资格参加举试?”
“哈哈,萧兄说的好,我辈学子,羞与此人为伍!”
陈子昂哈哈一笑。
本来史进出身巨贾之家,平时弄些彩头打打赌无伤大雅,可是被萧业抓住了,上纲上线,这问题就严重了。
世间事,最怕的就是上纲上线,先给你扣个屎盆子,把性质定下来,叫你不死也扒层皮。
萧业前世虽然是个书呆子,但是能在体制里面混,有几个是真正简单的?他热爱古文,潜心钻研是不假,可那也与别的路走不通有关,与其去蹭热点,换热门,不如一条道走到黑,往死里走
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真正在某个领域精通了,是不存在死路的,就看没有向死而生的决心。
果然,科举这条死路被他走活了。
史进也冷静下来,顿时额头冷汗直冒,如小偷般四处张望,只见很多学子都纷纷退避,不村暗骂附炎趋势之徒,好在并没有官面上的人在场,让他暗暗松了口气。
他没看到的是,五楼的堂尊张柬之大老爷正注视着他呢。
“萧侄贤,可于墙面留墨!”
骆宾王笑着示意,他不便于过多责备史进,毕竟他只是来点评诗作的,科举之事与他无关。
“多谢观光先生!”
萧业施礼称谢,走向墙角,提笔书写,留诗自然不能留馆阁体,他留的是颜体,说句题外话,现代人的书法启蒙,不是颜体就是柳体,正楷写好了,再写行书,萧业花在颜体上的时间,要远远大于馆阁体,是他从小学时就开始练的字。
这首诗,题名登望江楼,一笔笔行书,如行云流水,又如波涛渐行,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。
“三郎走罢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今日之辱,必将索还!”
史进正怨毒的望着萧业,这时,黄文光扯了扯他。
史进也知此地不能留,哼了声,与黄文光及几个死党转身就走。
骆宾王只冷眼一扫,并不理会,待得萧业写完,又默诵了遍,才问道:“诸位可还有佳品与老夫共赏之?”
这真是开玩笑了,有珠玉在前,谁愿献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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