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多是姚百卉主动挑起话题。
昔日爱答不理的校花,现今对他频繁示好。一定程度上,极大的满足了宁屹扬作为男人的虚荣心,亦弥补了当年的缺憾。
不是有句话说,白月光总是难以忘怀的。
一来二去,两人就发展出一段见不得人的关系,为了时常能够见着她,且不会被人怀疑,宁屹扬从中调剂,把姚百卉从原先的公司挖出来,安插在自己身边。
两人明面是上下属关系,实际逮住一切时机厮混,还要在毕兆云那里撒谎,以工作忙碌为由遮掩。
毕兆云哪里知道这些,真以为丈夫案牍劳形,抽不开身。
宁屹扬也没料到,舒坦日子没过多久就被宁苏意撞见,她那几句话听似轻飘如风,却让他后颈汗毛倒竖,一种刀悬在项上的惊悚感。
一刻不敢耽误,宁屹扬立时驱车前去找姚百卉,到了小区,停好车,上楼,敲602的房门。
里面传出一声轻快的“来了”,不过秒,眼前的降红色保险门打开,姚百卉探出头,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明天就要过年了,你怎么突然过来了。”
宁屹扬进门,姚百卉弯腰从鞋柜里给他拿出一双深灰色的棉拖鞋。他今日穿了双系鞋带的皮鞋,脚蹬了两下没蹬掉,她又蹲下去,给他松了鞋带,脱掉皮鞋。
宁屹扬垂眸瞧见她的举动,眼中晦深,低声说:“过年你怎么不回老家陪家人?”
“还不是为了你。”姚百卉站起身,嗔怪地看他一眼,“回去了哪儿能见到你。”
“不回去,年假期间你也见不到我。”
“谁说的?你这不就来了?”
姚百卉去厨房洗手,米饭早已蒸上,空气里能闻到飘散出来的米香味儿,几道菜也切好整齐码放在瓷盘里,只待下锅炒熟。燃气灶上炖一锅牛肉,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泡。
宁屹扬站在门边,望着过去不敢想眼下却实实在在发生的一幕,深吸了口气,不再拖延:“我们的事,被我堂妹知道了。”
姚百卉伸手关掉水龙头,回头看他,大概是深谙“纸包不住火”的道理,也没表现得太惊讶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她走回宁屹扬身边,双手抱住他的腰,洇湿的手掌贴在他后背,“你要跟我断了吗?”
宁屹扬不说话,来的路上,他显然有此想法。
宁苏意没直接告诉毕兆云,便是给他留了三分面子,给时间让他自己处理干净。倘若他未能悬崖勒马,她随时可以挑破。
姚百卉仰头看他,声音低落又柔软,亦带两分委屈:“你还怕你堂妹吗?你不是说,老爷子更器重你,有意让你独掌大权,届时你堂妹不得仰赖你关照?”
“我老婆迟早会知道。”宁屹扬说。
“那又如何?”姚百卉眼里蓄满泪水,侧脸靠在他胸膛,无声地流泪,好半晌,她才哽咽道,“我都不怕,难道你还不如我?既然你这么想,一开始就不该招惹我。以我的样貌和能力,到哪儿不能找到一个好归宿?”
宁屹扬单手搂着她肩背,低叹一声:“别哭了。至少,秘书一职你暂且辞了,我帮你在别处再寻个工作。”
姚百卉吸了吸鼻子,带着哭腔说,只要他不放弃她,一切都听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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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哥飘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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