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就是他干的么?”
张老婆子一听,双眼顿时就是一亮,直夸道,“唉,你这个方法倒是好。”
然后那媳妇子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,“婶子,这事你也别去跟外人说是我跟你说的哈,我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下子,你说那人多可恶,什么不好当,偏要去当贼,那传出去么名声也不好听嘛!”
张老婆子就道,“不是啥?行了,婶子知道了,放心吧,我不会跟人说的,走了啊?”
“唉,好!”
向瑾刚放完牛回来,向楠就一脸笑嘻嘻地奔到她面前来,“姐,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看着她那副想说却又卖着关子的神秘样儿,向瑾一边将牛赶到牛棚里去拴着,一边道,“什么事?”
向楠凑到她面前一脸兴奋且幸灾乐祸的地道,“老向家坡上的柴也被人给偷了,笑死人了都。”
向瑾斜了她一眼,“我知道啊?”然后转身去院子里打水洗手。
向楠追在她屁股后头,“你知道?你怎么知道的?”
向瑾心道:她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好不?
不过她却没有给她明说,而是道,“她早上骂人骂那么久,而且声音还那么洪亮,我在外面放牛,自然也就听到了,怎么,能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哦哦哦,没有,我就是觉得吧他们那也是活该,谁叫他们心肠不好,砍了我们的树,不然也不会被人偷了柴呀,所以这叫恶有恶报!”
向瑾就问,“那咱们家这叫什么?”
“叫叫”小丫头指着脑袋点了半天,最后才想出一句自以为很贴切的话来,“我们这叫殃及池鱼,无辜受灾,嗯就是这个!”
向瑾嘴角牵强地往上扬了一下,在洗完手后转身就回了屋,懒得理会小丫头在那的自得其乐。
然,就在她们正吃着早饭的时候,张老婆子那难听的谩骂之声又在湾里响起来了,只不过这回的骂人却是有明显的针对性,而且还是指名道姓的。
“胡玉兰,你个烂肠瘟的贼娃子婆娘儿,你说你跟艾朝聪那个杂种是妈个啥子东西,偷东西竟然偷到老娘家的头上来了,老娘坡上的那个柴就是那么好偷的?你们偷回去干啥?是烧你妈的那个金坑呢还是烧你们家那个小野种的尸体?”
“桂萍婶子,桂萍婶子,你那是骂的啥子话,哪个偷了你坡上的柴了?”跟着就是杨淑英那气哄哄的声音。
“我骂的是啥子话?我骂的自然是好话!没偷我的柴?那这是啥,这是啥?
大家快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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