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今日定会出大太阳,太阳下这么坐半日,可不好受,你得感激我们一家。”
这话说的。
叶九昭这才看向岳家荣,面色并无恼意,反而说道:“你家能坐在这儿,不是因为你的功劳,而是你爹娘当年的努力。”
“所以咱们要更加的努力,才能在以后继续坐在这儿,而不必与底下的人挤在一起。”
三言两语将岳家荣说得哑口无言。
一旁的孟氏却是惊骇的看向叶九昭,这个孩子,说他才十二岁,简直不敢相信,就这份心智与早熟,便比她儿子强上不少,等会儿公开课上,他不会是要抢自己儿子出风头吧。
莫不是给人家做了嫁衣裳。
孟氏不动声色地朝自家丈夫看去一眼,岳知县也听到了这话,面上神色难辩,但想来心头也是震撼的。
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了这么多,自家儿子还是孩童时的玩闹样子,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是一点点。
这会儿迟大儒来了,众权贵富绅也都相拥上前,便是岳知县,在这会儿也是客客气气的,可见迟大儒在鼎州的地位,不容小视。
几人相继又坐下,公开课开始了。
叶九昭很珍惜这一次机会,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,尖着耳朵听迟大儒讲课。
倒是岳家荣在刚才的说话中被叶九昭给说得哑了口,心头不快,心想着等会儿要是有公开的题目要做,非要拉他下水不可。
正这么想着,机会就来了。
公开课初始,迟大儒与往日不同,却是叫身边弟子拿出一张宣纸公布出来,上头写着的是一桩案子。
某日有一官吏走马于闹市中,与一贵子相撞,继而引起两马疾驰,造成市场摊贩游人受伤,财货损失。
案子现场,官吏穿官服,腰间有信囊,佩带大刀。贵子衣饰华丽,家世显,且有要事在身,二人之间所造成损失与刑责该如何断?
这是让大家来讨论怎么断案,那么这就涉及到容律的普及,作为秀才公,这是必学课,但还是有不少秀才公,未必将容律都记住的。
毕竟科举试重四书五经,诗词文章,如非有中秀才公不打算再参加科举试,而决定转行去做状师,那自然就不同了,必须熟读容律不说,还得研究历来案情作为学习案例。
这就巧了,叶九昭最近跟着母亲学习的正是容律,而母亲对容律的理解也一一告诉了他,令他对这本书特别的熟悉。
一旁的岳家荣听到这题之后,简直是一脸的茫然,他才十二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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