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再多说一句话。
检查邀雨腰牌的是个留着鲜卑发髻的侍卫。他反复看了看邀雨和拓跋钟的腰牌,疑惑道,“拓跋小郎君不是才刚进宫几个时辰吗?这么快就差人回去?”
邀雨心里想着,干你屁事!嘴上只能说,“婢子只是听吩咐行事。”
鲜卑发髻侍卫正要再细问,后脑勺就被人猛拍了一下,“你是喝黄汤喝坏了脑子吧?什么人都拦!这可是拓跋将军的人,你也敢拦?”
讲话的人生得十分粗壮高大,声音也似洪钟般有力。
鲜卑发髻被高大侍卫拍得向前一趔趄,却没发火,用手揉着自己后脑勺道,“啊,对对对,是我着相了。腰牌和油包都没问题,你们两个过去吧。”
等邀雨和子墨走远了,鲜卑发髻才凑到高大侍卫那里低声道,“大哥,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?”
高大侍卫瞟了眼鲜卑发髻,冷冷道,“要变天了,咱们这种小人物,还是只管自保的好。”
出了宫门,邀雨和子墨才放松下来。
这人一放松,邀雨的肚子便开始轰隆隆地乱叫,逗得子墨都笑出了声。方才两人间的沉闷气氛也一下就烟消云散了。
邀雨打开手里的油包,给自己塞了一嘴的点心,闷声闷气道,“那鬼地方和地宫好像……”
子墨也拿了块点心咬了一口,“吃人嘴短,咱们帮他尽力周旋就是。”
两人吃了点心,就打算先去客栈接祝融,然后再回将军府。
刚要走,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一处隐蔽的墙角翻了出来。此人行色匆匆,下了墙,又冲墙里面打了个呼哨,就直接钻进一辆驶来的马车走了。
邀雨莫名地看着马车驾远道,“这秦狐狸怎么从这儿出来了?”
子墨眼神冷峻,“总不会是来寻咱们的……”
邀雨看了看那处墙角,撇撇嘴道,“咱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进出宫里一回,他倒好,有这么个好地方,直接翻墙就进去了。”
子墨也对那处墙角望了望,“里面必是有人接应。外人进去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邀雨的不安,钟儿的处境,秦狐狸的古怪,就连那个嘉禾夫人都让子墨心生疑窦。
子墨虽有些认命地知道老天爷是不会让雨儿的一生平凡安稳,只是何苦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三人入夜才回到将军府,并无旁人过问他们去了何处。
仿佛今日发生的这诸多事情都水过无痕,只留种种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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