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府刚想找儿子教训,便发现府里上下人心惶惶,就知道定是出了事。
待子墨向秦忠志和拓跋破军说明了情况,两人均是眉心深锁。子墨没兴趣听他们推论,自己回到厢房找邀雨和拓跋钟。
钟儿伏在邀雨腿上睡着了,而邀雨还在扣指甲里的血。子墨上前按住她,疼惜道,“再抠,皮都破了。”他让拓跋钟的婢女将拓跋钟抱走,牵了邀雨的手回到自己房中。
打了水,将邀雨的手放进铜盆里,子墨仔仔细细用白绢为她擦去血迹。
“我讨厌血。”邀雨冷不防开口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我不能让你沾上血。”
子墨忽而笑了,“我沾上血,你就不喜欢我了?”话一出口,子墨的心中就一紧。
这么多年,他从没主动开口询问过邀雨对他的感觉,手上不免一重。
“疼——”邀雨似是抗议,手却还老实放在盆里。
“知道疼,下次就别疯冲。仗着有罡气护体就撒野。”子墨又换回兄长的口气,似乎这样比较轻松。
见邀雨没回嘴,子墨又道,“此处已成是非之地,明日我们便动身离开。”
邀雨默默点头。他们两个无从知道,拓跋破军同秦忠志在书房之中彻夜未眠。
(作者说不能超过五百个字,所以番外一半放正文,一半作者说了。)
——正版福利小番外——
脸上毫无血色的小邀雨躺在冰冷的床上,这是她在地宫里的第一年,也是最难熬的一年。
田叔开始还担心邀雨会闹着要娘亲,后来才发现,邀雨根本没那个力气。
几乎每个月,她的内力都会暴走一次。
每一次她都将地宫里的东西毁得一干二净。
紧接着就会大口大口的吐血,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吐光一样。
如果不是子墨每次不要命地抱住她,给她念心经,邀雨怕是连第一年都撑不过去。“子墨,你的衣服上好红,看着好刺眼……”虚弱到连手都没法动一动的邀雨,望着在她面前忙碌个不停的子墨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