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功大家,也都以姓氏为门派,建立坞堡。
这些坞堡吸纳各地因战乱逃亡来的农户为奴,族中弟子习武也多是为了在战乱中保护坞堡的安全。
譬如秦忠志就是青越秦家的子弟。
然而这些人,所学所用的也多是外功,也就是拳脚兵器上的硬家功夫。
至于内功的修炼,才刚刚于道宗和佛门中萌芽。
如同邀雨这种已经习得极上层内功心法,真气运转自如的,怕是屈指可数。
正因如此,邀雨的内力才被世人所畏惧。明明没有碰到人,却被无形的真气控制。
这种事情,对于只修行过外家功夫的人来说是不可理解的,因此也只能以妖法解释。
大家正惊愕不已时,邀雨却缓缓从腰上取下羊皮囊。斜睨着拓跋钟问道,“你还比吗?”
秦忠志眼尖,大叫一声“不好!”,一个纵身扑到钟儿身上,紧紧将少主护在怀里!
紧接着秦忠志就觉得屁股上一阵刺痛,不用看也知道,屁股上肯定被冰刺刺了好几个窟窿!
可是怎么会打在屁股上?
以邀雨的功夫,断断没有理由会打偏。
秦忠志此时反应过来,必是邀雨知道他会冲出来保护孩子。
她伸手取水囊,就是要引自己出手,这几根冰刺本来就是冲着他秦忠志来的!
“快保护少主!”众门客如梦初醒,潮涌般围住钟儿。
邀雨对那个吓傻了的孩子一点兴趣也没有。
她身形如鬼魅一般,只是一个滑步便到了秦忠志身侧,左手按住他腰上带的双钩弹口,右手一探,便死死地掐住了秦忠志的喉咙。
拓跋破军先是一惊,但很快又镇定下来,“檀女郎这是何意?”
邀雨俏皮地一笑,“你莫急。我只不过是教训自己的下人。并无他意。”
说完看着秦忠志的狐狸脸,由于邀雨手上用了些力道,秦忠志的脸已经开始发紫了,额角上的青筋一条条暴露出来,渗出密密的汗水。
邀雨寒声对秦忠志道,“你莫不是以为,我住在这里,就代表我会放过你?你当记得,本女郎说过,有朝一日你若敢背叛,定要你死在我前头。我虽不知自己死期何日,不过未防万一,就先送你一程吧!”
她说罢,手上力道一紧,只见秦忠志脸色一白,嘴角就渗出血来!
“檀女郎且慢!难道女郎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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