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唧吧唧……。
李恪一脸懵圈。
搬走?谁能告诉我这东西怎么搬?
李承乾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:“三弟,自求多福吧!”
李泰满脸的兴灾乐祸:“三哥,小弟我那里还有三、五十人手,要不一起借给你?”
“滚蛋!”李恪懊恼的挥了挥手。
别人都是卸磨杀驴,老头子倒好,这磨还没卸完呢,先把驴给放倒了。
嗯……,等会儿,这好像不叫卸磨杀驴,应该叫过河拆桥更好一些。
……
大清早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早朝肯定是上不成了。
文官们望着王珪默默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,想劝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这一次王家是真的踢到铁板上了,好死不死非要跟李恪那个败家子打什么赌啊,这下好,官位没了不说,嫡子的脑袋估计也保不住了。
至于说反悔,以世家把脸面看的比命都重要的性格,就算把嫡子全都拿出来杀了,也不会做出反悔这样有辱门风的事情。
归根结底,王家这前是小看了李恪那个败家子,大意失荆州,只能自认倒霉。
与文官们相比,武疯子们倒是兴奋的很,一个个围着李恪那房子转个不停,这里敲一敲,那里锤一锤,偶尔在边角处砸下一块混凝土立刻乐的大呼小叫。
只是,饱受摧残的混凝土屋子虽然经受住了八牛弩与投石机的考验,但窗上的玻璃却全都被震碎了,满地的玻璃碎片,踩在脚下‘嘎吱嘎吱’的乱响。
“可惜了这窗子,刚刚应该拆下来的。”李勣捋着胡子放马后炮,时不时还会看一眼傻在一边的李恪。
李靖手里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碎玻璃,反反复复看了半天,感慨道:“老夫活了大半辈子,自认见多识广,可透明的琉璃却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那败家小子估计这会儿心疼坏了吧,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被砸碎了,啧啧。”
“啪”李恪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,那酸爽,简直像得了半身不遂。
愤怒的转过头,怒火化为无奈的笑容:“程叔……,有事儿?”
老程鬼鬼祟祟向四周看了看,拉着李恪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,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看了半天:“小子,你给老夫说实话,那屋子真是用沙子堆起来的?”
李恪苦笑:“这还能有假?那房子从头到尾都有人看着,我就是想用别的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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