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给她,全给苏氏留在店里了。
哼,才刚上身就大补,肚子里是个金娃吗?
转头见吕生财正坐在椅子上发愣,想了想,软了身段走过去,依着他。
哄道:“郎君,你别怪我小气,三个孩子都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,我一想到博祖博宗没钱念书,要被征到战场,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。还有玉珠,嫁到小门小户,她将来搞不好也要守寡。我一想到这,我就睡不着。我不是不愿拿出几两银子,只是怕你万一供不上,到时候你兄弟怨你,你爹娘不理解你,到时你里外不是人。别人不知道你挣钱多难,我却知道,你有时候进货赶不上住店,只能在野地里露宿,没水只能干啃饼子。吃了这么多苦,谁又知道了?也只有我真心疼惜你。”
吕生财听了这一番话,想起他当货郎的时候,挑着担走街窜巷,进村进寨,上山下坡……那份苦没人能体会。担里经常要腾出空间来放两双鞋,因为有时候一天就要走破不止一双。
吃了好多年的苦,才开了店。
开杂货铺的人多,店里一开始没客人,他还得上街兜售吆喝……看店、进货、销货,伙计掌柜东家全是他一个人……
想起过往不禁有些心酸。握了握吴氏的手:“还是你懂我。我刚才不该怪你的。这事我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嗯。”吴氏软声应了句,就倚到他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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