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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宁。荣丰**。
喧闹的**中人来人往,各色人等穿梭不绝。
有来自于西域的客商,来自于东海的鱼贩,长白山的参客伙同着蒙古的马帮,此外还有山东的响马峨眉的剑客,武当的道士,少林的和尚,男女老少夹杂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烟草、烧刀子、爆花油、以及胭脂和臭脚丫的味道。
人们沉浸其中,乐此不疲,早已经忘了彼此的身份和阶层,甚至于忘了男女之别,荣丰**正厅的牌匾上,个大字很好的说明了这一切——赌大于天。
此时在最大的一张赌台上,十几个人正在赌的牌九,此刻一个坐庄的蒙古汉子已经连赢了八场,众人惊呼之余,嘴里说到“好邪门”,纷纷退却,却有一个头扎红巾的汉子,带着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挤着进来。
那红巾汉子也就二十多岁,身穿蒙古长袍,刀跨弯刀,虽然脸庞长得稍微有些瘦长,但额头扎上红巾之后这显得异常的精神,配上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,粗犷的身材,显得极富男子魅力。
身旁的少年同样在二十岁左右,身穿一袭大明文士所穿的白袍,面貌英俊无比,只是脸上似乎长期不见阳光,因而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,配上其本身忧郁而冷酷的神色,令人印象深刻,心身寒意。
那红头金汉子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两重的金元宝拍在牌桌上,“朵颜三卫,朵颜、泰宁、福余高手如云,威震蒙古。其中又以朵颜的天赐、泰宁的地恩和福余的海撒最有名。”
“据说朵颜的天赐除了武功高强以外,最厉害的是其赌术,乃塞外第一高手,逢赌必赢,未尝一败。阁下以为然否?”
那蒙古汉子三四十岁,身体微微发胖,脸上一堆横肉。
听了红巾汉字的言语,那蒙古人将脸一沉,眯起如刀的双眼仔细打量的男人,半晌说出两个字:“红狼?!”
那红巾汉子展颜一笑,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灿烂的笑容:“正是蒙里赤。”
“我既跟你们魔教没有恩怨,也跟你哥鬼力赤的黑狼军井水不犯河水,不知红狼今日到此有何见教呢?”天赐不紧不慢的说道,随手把玩牌,摆出一副天胡牌来。
“来到**当然是赌钱了,难道是要听你唱小曲儿吗?”红狼揶揄道。
“你想和我赌牌九?”天赐知道来者不善,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。
“严格的讲来是我的这位朋友,想和你赌一把,赢了,元宝你拿走。输了和你谈一笔买卖,当然了,既然是谈买卖,必须愿买愿卖,绝不强求。”
“嗯。”天赐点点头,“红狼的话当然信得过。不知你这位朋友想和我怎么赌呢?”
“中土有句老话,宾不压主,强龙不压地头蛇,既然来到你的地头,当然是随你的便喽,赌什么都行。”那白衣少年说话虽然客气,但骨子里透着一股超然于众人的傲气。
天赐乃大宁城中朵颜族人的首领,为人不但武功高强,而且擅长谋略,见对方是有备而来,刚才自己在和别人赌牌九,已经漏了底,要赌,肯定不能再赌牌久了,便故作大方的笑道:“公子客气,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欺负你,好在关里关外都流行一种通用的赌法,便是掷骰子、猜点数。”
天赐这么一说周围人哄堂大笑:“那么简单就是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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