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我,用她那温柔多情的玉手轻轻的抚摸我??????”
“突然我感觉哪里不对,这才想起徐达常遇春皆已去世多年,怎么会出现呢?猛然间人仿佛从天上掉下来,才发现自己坐在床边,手捧玉玺,浑身是汗。身边的半支红烛早已燃尽,就连门口的蜡烛也不知何时被风吹灭,周围悄无声息,一片黑暗,只是帐里依然飘着淡淡的甜香。”
“我甚至不知在帐中呆了多久,好在玉玺还在,便匆匆回到自己帐篷。感觉头痛欲裂,便不脱外衣,紧抱玉玺而眠。”
“翌日,我在睡梦中被人推醒,发现王弼神情古怪一脸尴尬的立在榻前。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。我是个极端自律的人,每日寅时闻鸡起舞,几十年从未间断,但那日不知何故,当时以为是连日征战,过度劳累,加之骤得玉玺心情突然放松所致。想来睡得太死,卫兵唤醒不得,别人不敢,只能是王弼把我推醒。”
“我问王弼发生什么事,王弼期期艾艾的说甲申号帐篷出事了,具体也说不清,他已将帐篷封锁,我去一看便知。我将玉玺交于王弼,便匆匆奔甲申号帐篷而去。”
“甲申号帐篷的摆设和昨天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三个人和一把剑。”
“三个死人,其中两个小婢被人勒死,主人——应该是元德妃秀目圆睁,衣衫不整,手握宝剑,倒在床上,看似受人凌辱后拔剑自尽。”
“我的头适时地又痛将起来,昨晚我来时这屋还是空无一人,今早就发现三具尸体。再看那柄剑,很是眼熟,下意识的一抹自己佩剑,只有空空的剑鞘悬挂于腰间。那柄剑,那柄杀死元德妃的剑,是我的!”
“很显然,以王弼的精明能干早已经问过甲申号的守卫昨晚有谁来过,又在现场看到了那柄他熟悉的我的剑。他现在的脑海中在想他的元帅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,然后酒后乱性?还是突然间得了失心疯?”
“我对王弼说:‘不是我干的!对你的大哥兼上级有点信心好不好?给你的盒子呢?看住了!那是传国玉玺,昨晚我是来了,找玉玺来了。’”
“王弼打开方盒一看,果然是遍寻不得的玉玺,大喜过望,道:‘我就知道元帅不可能干那些事,一定有人陷害你!元帅你是如何寻得玉玺的?’”
“我突然想到那张纸条,心想那张纸条定能洗刷我这不白之冤,想到这儿,立即带王弼赶回自己帐篷。果不其然,回账后遍寻不见字条,心想,得亏我抱着玉玺睡觉,否则玉玺同样会消失,那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呢!”
“我把情况简单的对王弼说了,并问是谁在暗中陷害我呢?”
“王弼道:‘不可能是自家人,肯定是外人,哼!现在营里正有一个,我去把他抓来。’”
“我知道他说的是李甲,心想你就看到这一个外人,那些被俘虏的几万北元人你就视而不见了!想到这吩咐他别胡来,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“来到李甲帐中,我把来龙去脉以最快的速度讲了一遍,李甲找来银针将我手指扎破,挤出血液滴入瓷碗中,我发现本该鲜红的血液居然成了粉红色。李甲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一只小罐,滴了几滴不知名液体进瓷碗了,不一会,粉血变成了蓝色。”
“李甲说我中了一种叫‘百日媚’的毒,此毒最早为淫贼所用,如给女子服用,会让人失去理智,情欲高涨,听人指挥,任人摆布,而且时间长久。”
“李甲道:‘你服用的则是改进版的高级货,此药无须服用,吸入也可中毒,唯一破绽是有淡淡甜香味道。服用后因血液呈粉色,所以脸上也会呈现淡粉色,真是面带桃花了!’”
“说到这,李甲这怪人居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。”
“然则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?我问李甲。”
“这改进版的药服食后外人看不出来,平时和正常人一样,只是施术人说出特定暗语时,服药人才会对施术人无条件服从。”
“我问了他此刻我最关心的问题——有解药吗?”
“李甲笑了,说你找对人了,刚好我有。”
“我说且慢,万一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呢?解药其实反而是毒药呢?”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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