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邑,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他看过梵篙的历史,其实当初画风改变的原因,一是因为接触到新的绘画方式,二是因为梵篙结识了高埂那些私生活很是混乱的画家。
梵篙也跟着他们找了那些靠身体赚钱的女性,他在欲望的发泄中得到了心灵的释放。
所以那段时期的画就开始变得有色彩。
但也因为这样,梵篙迷恋上了这种方式,后期更是与高埂共享一个女人,还染上了梅毒这种病。
“你跟着叹什么气?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说呗。”
乔衫一听晓毅也跟着叹气,就催着对方快说。
这梵篙的画她倒是在书上看见过,但这梵篙是怎样的人,他还真不知道。
两人对着画像叹气,肯定就是有故事咯,有故事就给他们讲讲啊。
“看老爷子家中的这幅画,梵篙胡子是浅显的,就能说明这时候的梵篙还没有患上梅毒。”
刘晓毅指着画上的胡子给几人讲道。
当时在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,他也是非常的不可思议。
但通过了解了那一时期所有的艺术家历史后,他才知道原来那些有名的艺术家都患过梅毒。
除了梵篙外,还不乏音乐家贝多分、莫扎特。
“梅毒?”
几人闻言纷纷睁大了双眼。
那么有名的画家竟然还患了那种病?
“是的,他在找寻自我的时候,患上了梅毒。”
叶清点点头肯定了刘晓毅的话。
这病说来就是因为太流连花丛才患上的。
他在离开的时候还劝过梵篙不要再那样做,但那时候他已经沉迷于那种方式。
就像个叛逆的小孩一般,说着会改正,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,又跟着那高埂去找了那种女人。
“关于他患上梅毒还有个传闻,说他与高埂常常与同一个女人,所以两人在知道患病的时候,还为此大吵过,就因为争吵,梵篙的耳朵被高埂割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听着刘晓毅的话,就皱起了眉头。
这还是那位鼎鼎有名受众人喜爱的画家吗,怎么干出的事情,这样的毁三观。
“其实不然,并不是高埂割掉的。”
叶清在西澳那里知道这孩子得了梅毒不久后,梵篙就给他寄来信件。
他在拿到信件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后了,梵篙给他也寄了不止那一封。
信的内容无不是梵篙在懊悔。
可已经患上了病,懊悔又有什么用呢。
“那只耳朵是他自己割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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