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苏寻则缓慢地从白牛上下来,面向孔子,微笑执礼道:“当年孔子不知如何对我师行礼,如今却知道如何对我行礼。莫非孔子已懂得了何方为前,何方为后了?”
孔子微笑摇了摇头:“不懂,不懂啊!我只是从心所欲,不逾规矩罢了。”
苏寻看着孔子,此时,孔子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是一个老朽。
而且,他已染了重病。
只怕明天自己便见不到他了。
这么说,自己来到倒是刚刚好:“孔子,我今日来,并没什么别的想法,只是想与你一起聊聊天,论论道。看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好,不知道方便否?”
孔子道:“无妨,请进学宫一叙。”
苏寻点头:“善。”
两个人便相互伴随,进入到学宫里面,学宫里面,顿时以端木赐为首的无数弟子面对二人行礼。二人径向高处,在一处台上落座。
孔子的身体不太好,苏寻便没有请他喝酒,而是奉了一杯茶给他,给自己,则是斟了一杯酒。
两人同饮。半晌后,苏寻看着孔子,道:“孔子,或许,我本早就应该来见你了。只可惜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,因此才晚了接近二十年的工夫。不知道,你如今可得道了?”
孔子摇头道:“我虽奉行一世,但仍未得道矣。”
苏寻道:“我曾听闻,你奉行的道,乃是礼。那么孔子可知晓礼究竟为何物?”
孔子道:“礼为道德之基,可推行道义。信用可为维护礼,刑律可以匡正非礼。道义者,能产生利益,利益可以抚慰平民,最终成就盛世。此为政之大节也,亦吾之道也。”
苏寻道:“既如此,你奉行了一生,为何天下还没有太平?”
孔子道:“吾道以仁为基,仁者,人也。人不奉行于礼,吾道终不能成。两年前,齐国陈恒专擅齐政,杀齐简公,自任丞相。吾请鲁公、季孙讨伐,却不得也。今天下礼已崩坏。泰山其颓乎?梁木其坏乎?哲人其萎乎?吾道将穷矣!”
苏寻看着孔子,心生无限感慨。
孔子在他面前看来,只是一个凡人,并没有大法力,也没有大气运。
但这样的人,一生的追求之心,却让苏寻敬仰至极。
而且苏寻能看得出,孔子和自己两个兄长不一样。他的心没有老,甚至,可以说他已有了“道心”!
也难怪天庭会愿意邀请他了。
苏寻不过,孔子的境况,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和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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