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对女人产生太强的欲望。
面对着唐宏图皱纹纵横的笑脸,赵凤声寻思一圈,大概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,但没有马上点破,装傻充愣道:“不会是谈成了一笔大买卖吧?”
赵凤声听大刚说起过,唐宏图这辈子干了不少缺德事,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眼,只赐给了杀伐果断的二哥一个儿子,而且生下来不久,唐氏集团太子爷就患上小儿麻痹症,这是二哥唯一的心病。那时候唐宏图还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,穷的叮当响,吃了上顿没下顿,凑不出太多的钱带孩子去大医院治病,等到他发迹后,儿子也大了,即使砸了几百万也无济于事,到了现在走路也一瘸一拐。
所以赵凤声依稀感觉到唐宏图兴奋到失态和传宗接代有关。
唐宏图像是刚从女人床上破完处的小伙子,乐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,干脆一把将赵凤声搂在怀里,神秘兮兮道:“还真是大买卖,天大的买卖!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终于争气了一回,把一个闺女肚子搞大了,用不了一年,我就要当爷爷啦!”
“还真猜对了……”能大概揣摩到唐宏图天大的喜事,赵凤声心里不免小小得意了一把。他毕竟还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小男人,还充满着未曾退却的童真和童趣,也会对别人的褒奖和夸赞心潮起伏,只不过随着年纪与阅历渐渐增长,起伏的波动也就越加趋于平稳,或许到了李爷爷那种久经世故的境界,才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
赵凤声堆起一个能让人分辨不出真假的笑容,扬起眉毛道:“马上要三代同堂了,二哥一定要贺一贺,场面小了,可对不起你身份哦。”
“哈哈,没问题!等晚上好好带你去高兴高兴,把大刚和老佛他们也叫上,咱们喝个通宵,谁先趴下谁是孬种!现在时间还早,先去我办公室坐一会,我这一高兴啊,也不知为啥,就想和你唠会磕。”唐宏图边说边笑,搂着赵凤声向大门走去。
等唐宏图带他走进办公室旁边的一道门,赵凤声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。
一个不大的屋子,周围却摆放着十几处木制酒架,上面大多都是标着洋文的进口红酒,用来休息的沙发座椅都是意大利真皮订制,和外面办公室古香古色的越南黄花梨大相径庭,再加上晶莹剔透的高脚杯,使人不用远渡万里之外就能享受到独特的欧陆风情。
沐金福快步走向窗户,把大红色的窗帘拉上,再将灯光打开,室内变成了典雅柔和的暗黄色。
唐宏图从一个柜子中取出一瓶市场价十五块钱的二锅头,笑道:“生子,你去挑几瓶爱喝的红酒,我喝这个就行。”
按说依照唐宏图此时此刻的身份和地位,就算顿顿喝茅台都称不上奢侈,可他却对价格低廉的二锅头情有独钟,让人大跌眼镜。赵凤声对于二哥特殊癖好也不太在意,和他以前打交道的有钱人,多多少少都有和常人想象中不一样的地方,有的喜欢开国产车,有的喜欢抽大前门,还有一个搞煤炭的家伙最为变态,专门花大价钱找哺乳期的少妇做情人。这么一看,唐宏图只喝工薪阶层的二锅头,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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