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俞巧云看着施华洛的背影,咬着手指头,自言自语道:“我们老爷多怕死的一人,知道我俩的底细后,他再馋也不敢用强啊。小恩小惠,它吃着不香吗?我的洛儿姐姐,你这么聪慧的人,不可能看不出来!你到底恼怒什么啊?嗯,明儿跟太太说一声,还是养只猫吧。满屋子都是七窍玲珑心的人,还是阿猫阿狗,对着省心些。”
坐在花厅里,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岑国璋,满脸含笑。无意间一转头,看到角落里又放着一堆礼物,好奇地问道:“这是谁送的?”
“老爷,是韩府二少奶奶送的。今天太太去做客,刚好有了反应,被二少奶奶看到了,一问才知道太太有喜了,高兴得,就跟自己有喜似的。连忙叫管事的备了燕窝、人参、鱼胶等补品。”
在旁边帮忙上菜的陈二婶解释道,临了还感叹道:“老爷太太啊,我也是活了五十多岁的人,什么样的人都见过,但是像韩府二少奶奶这么对人真诚的人,我还真是少见到。可惜,这么好的人,居然又生病了。”
“哦,韩府的二少奶奶生病了?”岑国璋随口这么一问。
“是的老爷,这次去的时候,二少奶奶还是丫鬟扶着,才出得卧室。我让她休息,她不肯,说自己就是太烦闷了,身子骨才不舒畅。请我过去,就是想跟我说说话。”
玉娘的话刚落音,陈二婶在旁边附和道:“依我看啊,二少奶奶就是为子嗣发的愁!听说她跟二少爷成亲一年多了,还没有生儿育女。韩家是尚书府,高门大户,子嗣香火,很看重的。”
岑国璋脸上现出怪异的神情,这韩府二少奶奶真要是生了儿子,跟他名义上的爹,韩府二少爷怎么称呼?是叫爹呢还是叫哥?
乱啊!乱得一塌糊涂!
玉娘看到岑国璋的表情,念头一转就明白相公心里那龌龊的想法,一双凤眼就像刀子一般,狠狠剔了过来。
入夜,岑国璋在后院书房里奋笔疾书,玉娘端着一端银耳莲子羹,走了进来。
听到声音的岑国璋抬起头,看到是娘子,连忙放下笔,站了起来,接过玉娘手里的碗。
“相公,天色很晚了,有什么公文,明天再写也不迟啊。”
“娘子,这不是什么公文,是我对于城西码头的规划书。这是我署理富口知县的政绩,也是我钓大江盟,让他们出力帮忙剿灭一阵风的诱饵。”
“相公对官印岛的事,还念念不忘。”
“当然了。当时多凶险!娘子和我,都已经立下死志,幸亏”
“相公,你当时是不是发现大丫和洛儿身怀绝技?所以才故意演出那么一出,让她们两位出手相助?”
“娘子,想不到我在你心里,居然是这样的人!”岑国璋捂着心口,一脸痛心疾首,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在玉娘温柔的目光下,岑国璋最后还是悻悻地放下手,讪笑道:“习惯了。”
随即他脸色一正,很郑重地说道:“不瞒娘子说,官印岛那晚,是我来到这世上最绝望的一次。只是我一直相信,只要还没有咽气,总还有希望。人若是自己都绝望了,老天爷都没法帮你了。所以当时的我,虽然心里满是绝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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