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不知藏着多少隐私龌龊事。最忌讳的就是泄露风声出来。
这话要是传到韩尚书耳朵里,他才不管是真是假,都要先弄死自己再说。
这时侯三恍然大悟,对面这个新出炉的四老爷,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弄死自己。
“老爷饶命,小的知错了!”这一回,他求饶得无比地真诚。
岑国璋挥挥手,示意晁狱头等人退下,他有话但单独跟侯三说。
“侯三啊,我以前愚钝,被白斯文一伙哄得团团,典押质当,实属活该。可是你这王八蛋,也不该下死手坑我呀。一件关东上好的貂绒大衣,先父花了十五两银子置办的。到了你手里,变成虫啃鼠咬,破皮袄一件,只给了老子九百五十文钱。”
“还有上回,我染了伤寒,我家娘子急得团团转,你不但不帮,还落井下石,不仅请了假郎中来骗钱,还弄了一包虎狼之药。幸好我家娘子读过医书,识得药材,才免去我做了枉死鬼。侯三,你真得好狠的心啊。”
“为了巴结白斯文,不仅要骗我的钱财,还要谋害我的性命。你真当我傻,看不出,猜不到吗?”
看到脸色惨白,浑身如筛糠一般的侯三,岑国璋淡淡地说道:“放心,我不会栽赃陷害你的。大丈夫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但是在你坐监的十天里,我一定会挖出你的罪行来。你这王八蛋,平日里欺男霸女,为非作歹,坏事干尽。我去街面上喊一嗓子,大把的人来举证。”
“等着,侯三,好生等着。”岑国璋冷冷地说了一句,站起身来,叫了一声:“晁狱头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好生看管侯三。其余不管,就是不能病着了,我还有帐要跟他慢慢算。”
“四老爷,属下晓得了。”晁狱头立即应道,看了一眼瘫倒在在栅栏后面,面如死灰的侯三,神情复杂。这一位,怕是要被典史大人新账老账一起算,拿来祭旗立威。
岑国璋刚回到签押房,就有人来报。
“四老爷,韩尚书府上内管事吴七爷拜见!”
“快请,快请!”
请吴七爷坐下,再叫人奉上茶,岑国璋问道:“吴七爷,不知道你此番来,有何指教?”
“岑典史,我家老爷看过翠花的口供和你的结案文书,没有异议。只是想问问,那位在我府门外墙上写字的知情人,贵县查到没有?”
“回吴七爷的话,在下已经派人在查。依在下猜测,此人应当是贵府中人,粗通笔墨。或许外面还有同伙。”
听完岑国璋这十分用心的推测,吴七爷沉吟不已,缓缓地说道:“这知情人前不跳出来,后不跳出来,为何偏偏在岑典史上任接手查案后就跳出来了?好生奇怪。”
从他脸上表情看得出,吴七爷不相信自己所说的。岑国璋知道,这些老狐狸,没有那么容易糊弄的,但是在表面上,依然做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。
“不瞒吴七爷说,我也觉得好生奇怪。只是细细一想,或许是在下去勘验了狗尸,又找了相关人等问话。那知情人看到在下一副认真查案的样子,于是顺水推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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