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高的院墙,要想翻过去,必须搭梯子才行。这里是东城区,夜里巡卒重点巡哨的地方,敢在这里搭梯子,不用一刻钟就会被发现。
再说了,韩府里面也有巡夜的家丁,密度比巡卒还要大,尤其是这四周的院墙,肯定是他们重点巡逻的地方。
凶手是飞来飞去的江洋大盗?
他寒暑数十年,苦练一身武艺。跑进尚书府,放着满院子的如花似玉不采,放着满箱子的金银珠宝不偷,就为杀只狗?
你逗我玩呢?
肯定是翠花悄悄去花园,与某人约会。那里偏僻幽静,是私会最好的地方。丫鬟也是人,有七情六欲。春意一荡漾起来,那就是大火燎原,挡都挡不住,可以理解。
无聊的千金觅着翠花的气味,跟进了花园,然后遇到了某种变故,惨遭毒手。不过应该可以推断,它的遇害,极有可能与翠花有关系。
怎么样才能把翠花从韩府里弄出来?
上门抓人,想都不要想?韩尚书府里的丫鬟,没有证据,你说抓就抓,人家不要面子啊!
岑国璋带着陈大有又走回到韩府大门,宋公亮已经验完千金的狗尸,一脸嫌弃地站在那里。
“谢过丁六爷。”
丁六爷淡淡地拱了拱手,自行离去。
“老宋,有什么发现?”回去的路上,岑国璋忍不住问道。
“一刀在狗的喉咙上,其余两刀在心口上,刀刀要命。而且杀死千金的凶器,很独特。”
“独特?什么意思?”
“一般刀器所伤的痕迹,多半是扁平形,但千金身上的伤痕不同,隐隐看得出,呈四瓣花形。”
“花形,还有这种独特的凶器?”岑国璋纳闷了。难道翠花私会的是一位武林高手,携带着一柄奇门兵器,然后顺手杀了千金?
百思不得其解的岑国璋,回到县衙,忙到下午申时,才想起侯三来。
“什么?侯三自行离去了?”听了书吏的禀告,岑国璋大吃一惊。他一个里正,居然不把自己这位县衙的四老爷当回事?肯定是有人给他撑腰。岑国璋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“今天有谁来了县衙?”
“回四老爷,上午有县里的白秀才、曲秀才、林秀才结伴来拜访县尊老爷,说是请教今年县考的事情。待了有两刻钟就告辞,还特意来西厅,说要拜访四老爷。”
县衙的人都知道,岑典史以前跟这几位秀才是“至交”。
“正巧看到了侯三,白秀才跟他嘀咕了几句。然后白秀才大声说,原来四老爷去查案子去。还说韩府的案子要是查不出来,四老爷就要担责任了。韩尚书一份书信,就能叫四老爷免职,流配充军。”
“白秀才还在那里拜托大家,一定要齐心协力,帮四老爷早日查出真凶来。白秀才走后没多久,那侯三也鬼鬼祟祟的离开。”
难怪啊,下午自己进县衙西厅的时候,感觉气氛有点不对,现在回过味来,原来都是幸灾乐祸。
自己这个懦弱无能的书办,一跃成为四老爷,县衙很多人心里不爽。现在被“义薄云天”的白秀才揭露真相,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开心。
岑国璋笑了,让桌前禀事的书吏纳闷了。难道四老爷受刺激过大,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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