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念夏被顾澜按在身下,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,忍不住说道:“顾小侯爷,您要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上不下的要干嘛还有,这刀拿稳一些,奴害怕。”
顾澜收了匕首,定了定神,缓缓地问:“容珩是用医术为你解的毒,还是用别的什么东西?”
念夏眼睛一亮。
哎,有戏,这顾小侯爷在乎她和小五的关系。
她暂时先放弃纠结顾小侯爷是不是个男的,立即解释道:“当然是医术,小侯爷您想什么呢,您这是不相信容珩的医术还是不相信奴的毅力?”
顾澜看着这个扒拉着自己领口,风情万种的女人,抽了抽嘴角:“我该相信你的毅力吗?”
这说话语气,和小五一样气人。
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,念夏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,声音轻柔,在顾澜面前娓娓道来:
“是这样的,上月,鹊坊来了一名叫蒋三郎的穷书生,非要摆弄自己的臭棋篓子和狗屁不通的淫词艳曲,想和奴一夜风流。
鹊坊的规矩,钱财是添头,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,一文钱都不花还想睡奴,他当自己是风流倜傥的顾小侯爷您吗?”
顾澜:“说话就说话,别扯上我。”
“没成想这蒋三郎不但没本事没钱,还心术不正,昨日趁着我家游鹰不在,偷偷潜入坊中给奴下了药,那毒还十分古怪但还好容珩在,他的医术举世无双,那药,可是苦的很。”
说着,她打量着顾澜淡漠的面容,又补充道:
“还有顾小侯爷您看见的木桶那不是沐浴的热水,是冰水,只有泡在那冰水里,才能缓解药效一二,容珩在为奴把脉时,都是隔着一道珠帘的。”
顾澜眼底的冷意渐渐消散,念夏虽然古怪,她却感受不到她身上的恶意,有的,只有对自己奇奇怪怪的挑逗。
自己喝醉时抱着珩兄闻了那么久,也没闻见他身上有念夏的味道。
她亲的,还是原装白白净净的容珩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顾澜恢复了从容,唇角轻轻勾起,看着念夏,这次的语气温柔又暧昧:
“所以念夏姐姐,你究竟是珩兄的什么人?”
容珩,是她一个人看上的珩兄,哪怕珩兄和念夏之间什么都没发生,她还是要弄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。
“奴可不敢当是顾小侯爷您的姐姐。”
念夏不知道容珩和顾澜如今的关系到底进展到了什么地步,话语便半真半假。
“奴是这鹊坊的坊主,也是此处的老鸨,更是萧家人,顾小侯爷可懂我说的意思?”
原来如此,顾澜恍悟,理解了容珩手下为什么会有个女人。
念夏是萧家留下来的后手,并不是容珩主动收服的手下。
——珩兄还是那个厌恶女人的珩兄。
“那顾小侯爷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奴”
念夏话没说完,顾澜的屋门就被人推开。
“顾澜,亥时已到,我们去找容允——
你们在做什么?”
浑身还湿漉漉,头发都没有擦干的容珩闯进来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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