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口碑不错,所以,官府进村的时候,并没有人出面“指认他”,总算避过一劫。
村上健壮男丁只剩了他一个,可想而知,那些尚未出闺的女孩,和久尝人事滋味,骤然失去了甘霖雨露的寂寞少妇们,见到了他,都是怎么个眼神。他的行情一路看涨。我和这些女人自是不同,可也不免寂寞难忍,几次三番与他在田间偶遇之后,不禁难以自持,便在那晴空万里之下,做出了不光彩的事情。
他对我很是用心,自从拥有了我,便不曾正眼看其他女人,我自然也是加倍珍惜这段姻缘,平日里两人在田地里幽会,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。
可惜好景不长,邻村的恶霸王长喜花钱买通了上级,以伤病为由提前返乡。他早已垂涎于我的美貌,之前介于父亲的强烈反对,没有得逞。现在父亲和哥哥们都已经离开了,便肆无忌惮起来,先是派媒婆过来游说,被拒绝后,几次三番上门骚扰,我们母女几人都是柔弱的身子,哪里抵的过一个男人的侵扰,久而久之,姐姐们都有了怨言,从背后怂恿母亲,把我嫁过去。
王长喜是村子里有名的恶霸,年近四十,已经有了几房太太,我以命相逼,誓死不从。王长喜便和姐姐们串谋,趁那雷雨交加之夜,偷偷潜入我闺房,将我玷污。他久经男女之事,自然看出我已不是处子,于是便以此威胁,若我不嫁给他,便找村上人,抓我进猪笼。
当时,村上对男女之事有着严格的约束,我倒不担心自己,却记挂着何郎的锦绣前程,无奈之下,便也从了他。”说到这,女人掩面,哭泣起来。
沈飞倒无丝毫怜香惜玉之情,语调轻佻地说道:“接着,你就嫁给了恶霸,终日被他打骂,而那何姓秀才则对你念念不往,闯入恶霸家里,欲与你私奔。结果遭人发现,被恶霸活活打死。”
“咦,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你这故事,根本就是说书人讲的书嘛。”
邵白羽拽了拽他的衣角,低语道道:“如果这座塔里的时间也有问题的话,说不定,她正是千年以前的人呢。”
“说书人的故事,是按她编的?这么神奇。”沈飞眉毛一挑,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,“那你岂不是个老妖怪了。”
邵白羽拍拍他的肩膀,走上前道:“这座塔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被恶霸掳走后,何郎终日牵挂,频频偷送书信入府,我瞧信中字里行间情深意切,难免动心,便趁王长喜外出的机会,偷偷地与他幽会。一来二去有了孩子,我本想将错就错,把孩子生下来。哪想到,王长喜知道后,暴跳如雷,命人将我捆绑,终日拷打,逼查情夫下落。原来,王长喜为恶一方,仇家众多,两年前,遭到仇人埋伏,身受重伤,勉强保全了性命,但也绝了后,可以行房,却生不得孩子。
我只道是天意,狠心咬了舌,想将何郎的秘密永远埋藏起来。可惜仍没能如愿,被王长喜提早发觉,阻止了下来。这个大恶人实是魔鬼的心肠,花下重金从姐姐那里打探出了何郎的身份,连夜找人将之捆了来,在我面前,剜去他的“男人尊严”。
之后,又将我绑到塔内,直到孩子生出,将之残忍夺走。
沈飞道:“你在这塔里,呆了多长的时间了。”
妇人答:“我的孩子刚刚被他们夺走啊。”
“什么。”邵白羽和沈飞对望一眼,不禁道:“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,那这方寸之塔,就并非画地为牢那般简单了。”
这一晚,三人都没有睡好。
女人苦泣的声音如同毒蛇,缠绕住了两人的身体,挥之不去。第二日,沈飞和邵白羽早早起身,准备入塔,那女人非要跟来,几次劝说无果,也只能依了,寒塔内依旧寒冷,女人倒很坚强,披着白羽的外衣,目光坚定的望着塔顶,“我的孩子就在那里,我能感觉的到。”
“血脉相连的直觉吗。”白羽温言。
“奇怪,刚生下来的孩子,不会哭的吗。”沈飞一边发问,一边盯着女人的脸,注视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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