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祈善这边付出的代价就是忠心,在君主猜疑前不能背刺,一旦生出猜忌就会被反噬。虽然不知道文心反噬有多严重,但既然是“弑主”了,想必不死也残。难怪会被忌惮——
哪家公司敢录用这样的人啊。
老板一旦猜忌,公司就会倒闭……
祈善又问:“沈小郎君不觉得很恐怖?”
沈棠道:“恐怖倒是没有。”
这些都是祈善未来主公该头疼的东西,她知不知道又不影响什么,自然不会在意。
不过——
沈棠挤眉弄眼地揶揄他,一副“我发现你大秘密”的表情:“元良很渴望他人信任啊。”
这么一说倒像是渴望被认同的孩子。
祈善倏地变脸,厉声道:“你胡言!”
“我还乱语呢!先前也说了,文士之道跟文士自身性格或者某种品质有关,而元良的文士之道又硬性要求被效忠者的绝对信任,这就很好理解。不过君臣之间最好的状态也是互相信任,你这需求也不算过分。”沈棠拍拍他肩膀,“就是威力霸道了些,我真没觉得恐怖。”
祈善叹道:“你这是事不关己。”
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这么轻松了。
人心本就复杂,他却希望一个天生多疑的职业能纯粹,根本上这个诉求就是矛盾的。
沈棠嬉笑道:“本就是这个理儿。”
祈善哼了一哼。
气氛彻底缓和下来。
文士之道的话题本该到此结束。
不过——
沈棠倏地道:“元良肯定还留了一手。”
“什么?”
沈棠道:“文士之道这么隐私要紧,你无缘无故跟我完全坦白作甚?以你的脾性,肯定还藏了一部分。这些内容必然是对你不利,但对效忠者有利的,它必然也是你的死穴。”
祈善不置可否。
沈棠兀自猜测道:“还真让我说中了。我一直觉得文士之道这种东西,有所得有所失,所得所失应该是大致等同的。例如那位顾先生,能听他人心声,但自身也受其折磨,形销骨立,寿数不长。元良的文心之道却如此霸道,强行约束君主,所得所失并不平等……”
祈善眸光闪了闪,似期待也似威胁,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那种复杂情绪:“所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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