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决道:“是他钻了牛角尖,把自己禁锢在不该有的执念中,不怪你,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。”
叶欢颜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道:“你怎么老是怕我引咎自责?我已经尽力在改我这个毛病了,而且怎么说呢?其实我对于他,也没有心怀多少负担愧疚,从始至终,我没有给过他任何期望,我没有对不起他,不为他因执念所作的任何事情负责。”
许多不好的事情,如果是因她而起或是她的过失导致的,她或多或少都会心怀自责愧悔,反省自己如果怎么样,或许能改变,但是对于荣随之的事情,她真的没有多少这种情绪了。
就算荣随之所做的一切是因为她,可是她在对荣随之的态度上,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,哪怕那几年,她对荣随之态度有所友好,可也是因为一起打理祭月商行。
那个时候,她恨的是姬珩,连姬沉她都未曾记恨,而荣随之在她这里其实没什么过错,她不能无冤无仇的态度恶劣,可也不曾有失分寸,还是很疏离冷淡的,意思很明确,荣随之应该明白的。
可荣随之自己不肯认清事实,非得执拗于她,她也无能为力,那是别人的情感自由,现在如果说她还仅存着一丝愧疚,可能也只是因为她的父兄。
姬沉和姬珩都明确的给过荣随之希望,想把她嫁给荣随之,可能正是因为这种明示的态度,加上外面大家心照不宣的想法,让荣随之觉得就算她不肯,也改变不了什么,终有一日会嫁给他。
也正是这样的认知潜移默化了他的心,让他走不出来。
或许姬沉姬珩都有责任,而她,总要为了父兄的错失负责,可说实话,比起这些一厢情愿的态度,姬沉父子对荣随之已经仁至义尽,荣随之为了这点而背叛,怎么都是他的过错。
人死了,就当什么罪过是非都抵消了而已。
元决松了口气道:“你不这么想就好,我跟你说之前,总是担心你会多想。”
叶欢颜嗔他:“瞎操心。”
元决笑笑,道:“好了不说了,先吃东西吧,吃完了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俩人继续吃东西,很快便吃好了,他吃得快,而叶欢颜不饿,也就随便吃点。
吃完了,净手漱口后,俩人便休息了。
有了元决在旁边挨着,叶欢颜心里彻底踏实了,很快便睡着了。
她做梦了,断断续续的,是一些和荣随之相关的记忆,当年初次遇见的那些,以及刚回到郢都时见到他的情景,那些她本来不太记得的事情,在梦中倒是清晰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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