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此事和王妃有关,既如此,奴婢就算说破天,侧妃还是会有说辞,奴婢便也不费唇舌了,是非曲直,自有王爷明断。”
肃王爷倒不至于现在真的派人去问这些来节外生枝,只沉思片刻,看向肃王妃:“你说,她说的可是真的?”
肃王妃不看他,扭头朝向一边,昂着下巴傲然冷声道:“是与不是,王爷自己评判就是,反正妾身说什么,王爷都是不信的。”
肃王爷见她如此态度有些不悦,只是也不好这个时候和她计较,便沉声道:“既如此,那本王/信你无辜,但是花寻既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做出这样的事情,决不能轻绕。”
闻言,肃王妃一惊:“王爷想要处置她?”
肃王爷冷声道:“自然,若非她自作主张的算计着一出,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,她该死。”
肃王妃心底顿时有些急,也愈发的不满肃王爷避重就轻的态度,咬牙怒道:“王爷说错了吧,若非花寻做这些,那么今日被算计和吴世子纠缠的就是晟王妃了,若是如此,只怕局面可不只是现在这般好收场了。”
肃王爷怒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
肃王妃重重的锤了一下旁边的茶桌:“强词夺理的是王爷,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祁氏,而如今人尽皆知的幕后主使也是她,王爷倒是不急着定她的罪,而是放过来揪着我和花寻的罪名不放,怎的?王爷是想要处置了花寻为祁氏开脱减罪?你的心也未免太偏了。”
她扭头冷哼:“您处事不公便也罢了,可您最好三思而后行,如今事成定居,谁都知道此事是祁侧妃的罪过,您若是处置了花寻,可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揣测?”
“你威胁本王?”
肃王妃强硬道:“花寻是我的人,她有错自有我这个做主子的管教,决不允许任何人处置她!哪怕是王爷你,也不行。”
肃王爷气得不行,喷火似的目光看着她。
夫妻二十余年,总会这样,他最不喜欢的,就是这个女人从来不懂得温顺和退让,只知道得理不饶人,女人这般带刺,动不动就和丈夫对着干,确实是令他喜欢不起来。
祁侧妃见肃王爷和肃王妃这般剑拔弩张,心中暗喜,脸上却不显,我见犹怜的姿态跪着。
肃王妃又讥讽道:“何况,王爷听着花寻说了这么多,似乎都听不出一件事,也不知道是不是耳力不行,脑袋也不灵光了,亦或是色令智昏,急着给祁侧妃开罪,听得这般避重就轻。”
先不管肃王妃为何这样说,肃王爷开口就是一句羞恼的低叱:“放肆!”
肃王妃翻了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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