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去了冥松阁,这次不是进元决房里,而是穿过几个回廊,走到了冥松阁后面的小花园湖边的凉亭,元决正在亭子里坐着。
她愈发不安的跟着玄墨走进亭子。
福身行礼,咬了咬唇:“妾身……见过殿下。”
元决没立刻搭理她,而是吩咐玄墨:“药茶凉了,再去泡一壶来。”
玄墨领命,端着元决跟前的药茶离开了。
元决依旧不理她,拿起一个棋子,自己跟自己对弈。
叶欢颜半蹲的姿势僵持了三分钟,膝盖有些酸了,没听到他让起身,自顾地就站起来了。
她站起身后,元决冷眸淡淡扫过来,声音也是毫无感情温度:“本王让你起来了?”
叶欢颜垂眸低声解释:“殿下恕罪,妾身小时候跪多了伤了膝盖,不能长时间屈立着,不然会很不舒服,所以妾身就自己起来了。”
元决冷笑:“本王都没让你跪着,你倒是是娇气起来了,昨日跪着在帮面前时,可没见你膝盖难受。”
叶欢颜说:“妾身也是不得不娇气,殿下或许不知道,若是跪着,可都没那么难受,正是屈膝久了才会酸疼。”
她也没说谎,好似是十三岁那年,小葵去厨房偷吃的给原主被二房的人发现,二房那对姐妹立刻闹大了此事,被谢氏知道,谢氏罚原主跪着铺了鹅卵石的地面上,那个时候是冬天,还下着雪,原主为了保住小葵只能受着,跪了整整一天一夜,差点死了,。
后来还是叶归云回来,小葵和灵儿闯去见他,他得知此事,让人把她原主送回住处请大夫看,捡回一条命,落下了一堆毛病。
所以,谢氏那个毒妇的命,她要定了。
原句点了点头,听进去了,可却说:“既然跪着不这么难受,那你跪着吧。”
叶欢颜眼神微动,看着他目光游有些复杂,略带几分祈求,看元决却仿佛没看到,站头回去继续下棋,叶欢颜只得一脸不甘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,掀起那裙子缓缓跪下,低着头做小伏低。
过了好一会儿,玄墨送来了新泡好的药茶,见她跪着,好似没看到一样,把茶放在元决前面,退到一边站着。
元决端起药茶散热喝了一口,才淡淡出声:“瑛姑姑说,你想要管家?”
叶欢颜头低了几分:“是。”
元决又喝了口茶,才放下茶杯看向她,苍白羸弱的脸上尽是冷冽的讥讽:“你兴风作浪的能耐不小啊,在外面惹是生非就算了,在府里还不肯安分,昨日才闹了一出,今日就得寸进尺,本王若是没猜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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