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经过调教懂规矩的,其他人受你等管教,想来不该连尊卑都不分才对,我嫁入王府不过数日,自问待人温和,似乎从未开罪过府中任何人,诸位怎的就这般为难于我呢?”
崔喜娘和曹金秀都以为,她们既言明靠山,她怎么着也投鼠忌器,不敢兴师问罪了,最多是旁敲侧击一下,之后该怎么忍还是得怎么忍,不曾想竟然这般开门见山的的点明,还做出这般姿态,打的她们措手不及。
虽然不把叶欢颜放在眼里,可叶欢颜是名义上的王妃,也不好当众与之对着干,不然真闹大了传出去,她们可就麻烦了。
崔喜娘是宫里出来的,不知见过多少风浪,没那么轻易被吓到,灵机一动,当机立断,立刻不卑不亢的辩解:“王妃说笑了,奴婢们自问一直尽心伺候,从未懈怠,王妃若有不满,尽管提出,奴婢们自当改过,可如此问责冤枉奴婢们,倒叫奴婢们惶恐不安了。”
曹金秀也阴阳怪气的说:“就是,王妃虽然是主子,可也不能一时不高兴就随便污蔑我们这些做下人的,拿我们问罪出气随意作践,这里是晟王府,可不是毫无法度的阴私宅院,奴婢们若有错,自有瑛姑姑责罚,王妃行事可要三思才好。”
这是在威胁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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