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君本想带着景佩瑶四处转转,可见景佩瑶心事重重,扶摇女帝拜访过蒲维清,想来也对景佩瑶的内心造成了不小的冲击。
仔细一想,便放弃了这样的想法,反正在不久之后的八顾之宴里还有的是机会和景佩瑶联手作战。
返回各自庭院,宇文君仔细想了一下顾雍的建议,苦涩的笑了笑,景佩瑶杀人不眨眼,想要给这样的姑娘留下深刻的印象,估计是不太容易了。
回到书房,宇文君开始翻阅《青冥志》白鹿阁里的藏书,和书库里的藏书,书名一样,内容却有些不太一样,咋一看大同小异。
文字是复杂的,一字之差,往往天差地别。
大概是心里有了一个姑娘居住,宇文君看书便很难静下心来仔细感悟,翻阅了几页后又合上了书本。
第二日,皇城正门大开,迎来了熙熙攘攘的是使团人员,大量车撵在宽阔的驿道上连成了一条五颜六色的长线。
南山五绝与北方七律,正式抵达人皇脚下。
负责迎接他们的是自然还是平王殿下,这位王爷亲自在城门口迎接,并无多余的皇室做派,反倒像是一位欢迎远方朋友的富家翁,一举一动,颇有人情味。
南山的使团首脑名曰谢一鸣,不同于多数南方男子的消瘦矮小,这位首脑大人是一位高大胖,眯着一双小眼睛,手里把玩着两颗山核桃,和和气气的走到了平王身边。
“记得上一次来皇城,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,那个时候的平王意气风发,多年后,殿下依然意气风发。”谢一鸣这般说道。
平王无奈一笑道:“我本以为你后半句是明显的挖苦我,没想到是隐性的挖苦我。”
两人是旧相识,平王知晓谢一鸣的根脚,好奇问道:“我以为你这样的人,不会给几个小孩子保驾护航。”
谢一鸣的确不想给几个小孩子保驾护航,可南边那一位老人家这一次点名让谢一鸣担任南山使团的首脑。
在谢一鸣的记忆中,那一位老人家在很多年前都快要断气了,可多年后,那位老人家还是和多年前一样,一时间谁也不好猜测那位老人家到底什么时候断气。
“受人之托而已,你可不要想着和我是老相识,就让我把这一代南山五绝的根脚透露给你,咱们交情归交情,一码归一码。”谢一鸣故作正经道。
平王无奈的摸了摸额头。
北方使团首脑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,身材高大壮硕,面目俊朗,一席紫黑色的锦衣玉带穿在这人身上,还真有些北方那座孤峰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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