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周书清道。
“这位是……?”老人注意到了肖舜这个陌生人,问道。
“哦,这是我刚结识的肖大师,在针灸方面有极高的造诣,说不定他能治好您的体寒病。”
周书清转而跟肖舜介绍道,“肖大师,这位是我的老师,王柏松,王老爷子,也是东临大学的荣誉校长。”
王柏松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肖舜,摇摇头欲言又止道:“这病连你都无法完全治愈,这个年轻人……”
他这个学生向来持重,今天开口叫一个这么年轻的毛头小子大师,让他这个做老师微微有些失望。
周书清神色有些微妙。
王柏松的体寒病是年轻下乡时落下的病根,随着年纪越来越大,病情也越来越严重,一旦发作,身体瞬间如坠冰窟,哪怕是大夏天也要穿上厚厚的衣服才行,西医根本查不出什么问题,无法手术治疗,中医也只能稍稍缓解一些,没有办法完全治愈。
“老爷子的病我能治,而且能痊愈。”肖舜淡淡说道。
此言一出,刚才那个眼镜男率先说道:“年轻人,别说大话,我爸这病可是连京城的中医国手乾老爷子都只能稍稍缓解一些,你?我看还是算了吧。”
眼镜男正是王柏松的儿子,王文耀。
周书清是见识过肖舜的手段的,凭他对针灸的了解,肖舜的医术他可以完全信任:“老师,我觉得不妨让这位肖大师试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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