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下人赔不是吗?”
这话倒让来顺有些明白了,他若有所思的道:“您是说,她能这样拐外抹角的表示,我那晚是代人受过,其实就已经算是认错了?”
“就是这么个理儿!”
见儿子不等自己挑明,就先悟出了这番道理,徐氏倒比方才还高兴些,满脸欣慰的道:“我的儿果然是开窍了——不过她肯这般解释,主要还是看在那桩买卖上。”
“你爹且不必说,估摸着等那买卖彻底定下来,少不得要提拔你做个小管事呢!”
她说到这里,就忍不住喜笑颜开。
但来顺却实在高兴不起来,对他这一门心思想要脱籍的人来说,要这小管事又有何用?
说不得,反而是脱籍路上的累赘!
不过看徐氏如此开心,他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致,于是装作见钱眼开的追问:“娘,别的先不说,我到时候敲他多少银子合适?”
“这……”
徐氏想了想,道:“听那意思,收拾贾瑞的另有其人,二奶奶只是让你跟着打个太平拳,拿些现成的好处——你看他们勒索多少,自个再减一等也就是了。”
这一说,来顺也回忆起了原书里更多的细节,貌似整蛊贾瑞的人当中,就有秦可卿的丈夫贾蓉。
妻子病入膏肓,做丈夫的却跑来耍这花活儿,当真是伉俪情深的‘典范’。
不过想想焦大那‘扒灰、养小叔子’的言语,贾蓉会对秦可卿如此冷漠,也并非是什么稀奇事。
话说……
扒灰好理解,养小叔子却指的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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