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白宋也只能淡淡示之,不再多说。
“那小子何在?把他给我叫来。”
留下一句话,墨老继续带着白宋进了小院中所谓的“正厅”。
农家小院,构造简单,远不及大家宅院的建筑考究。
这家院子在农家之中算得够大,大小屋子几间,却都散落着,显得随意。
但即便在随意的小家院落里,这墨家依旧将最大的屋子改造做了一家正厅,足见以往日子何其体面。
白宋入客座不久,不见墨非白来,倒是那大魁不情愿地进屋,送上两杯茶。
一杯双手端给墨老,一杯撂在了白宋手边。
墨老摇摇头:“家仆有失体面,让白老弟见效了。”
白宋端茶,猛了一口,倒觉得古代的茶与记忆中的茶味无大的差别。
“愚兄如今是家道中落,大不如前,不然也不会给白老弟喝如此粗茶。这一间陋室,也让白老弟见笑了。”
“爷爷,急急忙忙唤孙儿过来所谓何事?”
正喝茶,墨非白快步行来,和那日在酒楼遇见时一模一样,厚重的绒制披风,陪着一把扇子,骚里骚气。
不过这公子哥长得倒很公子,脸上干净,五官协调,小白脸气质凸显无疑。
这小子急忙过来见了白宋,当即变脸,捏着折扇的手指着白宋鼻子:“这寒门士子来我家作甚?”
白宋故作不闻,不紧不慢地回答墨老先前的话:“寒士配粗茶,方显得当,若非陋室,寒士也不敢登门。”
墨老听白宋如此说,脸色更为阴沉。
若只听白宋所言,墨老心中还当是白宋言语中多有夸大之意。
现此子进门便对白宋指手画脚,言谈举止之间,轻蔑之意全都写在脸上。
更加印证白宋先前所言非虚。
的确是墨非白故意惹事!
“咳!非白,先前你说与姐姐一路行至邙县,未曾有事情发生。那在酒楼之中,调戏民家姑娘的事情,当作如何解释?”
墨非白被呛了一口,见爷爷一脸阴沉,心下有些着急:“爷爷,你可不能听一外人胡说,谁说我调戏民女了?不过是那姑娘正问三缘酒家门前的对联是何意,孙儿不过好心解答,这如何能作为调戏?”
“臭小子!你还狡辩?”
墨老正怒,白宋则一本正经地阻止:“诶,非白贤侄也是多了些轻浮而已,不是什么大毛病。既然现在已跟墨老相识,而非白贤侄又是墨老的孙儿,我这个当伯伯的自然不会再去计较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谁……谁是你贤侄?你说谁风流?你又当谁的伯伯?”
“我与墨老已成忘年弟兄,从辈分来讲,当你伯伯就当是吃亏一点吧。”
墨非白眼睛都绿了,一手拿着折扇几欲砸向白宋,可偏偏爷爷在上面坐着,自己不敢稍失分寸。
“爷爷,这厮分明就是个投机取巧的寒门贱民,您如何能跟此等货色平辈论交?他配吗?”
墨老冷笑一声:“一口一个寒门贱民!墨非白,事到如今你不会还当自己是世家的公子哥吧?墨家落得如此田地,到底是拜谁所赐?”
&n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3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