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吗?”
容娴没有任何隐藏的点点头,格外坦诚的说:“当然,你若没有了价值,我看都不回看你一眼。昊儿,人因为有价值才会被看重。”
容昊说不上这话的三观到底正不正,他只觉得心酸酸的。
原来,他与旁人并无不用。
可能在母皇眼里,他不过是价值较大罢了。
怎么说呢,虽然心塞,却觉得在意料之中啊。
容娴趁着闲暇之时,在国公府上给大太子上了一堂成年人到底心有多脏的课。
授课结束后,容娴与郁国公随意的聊了几句。
“陛下,大太子还小。”郁国公提醒道。
他看着远处与容婳在一起玩儿的大太子,眼里带着点点慈祥。
大太子如今还未满三十,他的阅历手段都还稚嫩,陛下这般苛刻让人心生不忍。
容娴斜倚在栏杆上,懒洋洋的朝着池子里扔着鱼饵,看着鱼群蜂拥而至,认真的纠正他:“他不小了,朕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赶鸭子上架登基了。”
郁国公顿时就没话说了,心中颇为感慨陛下的优秀。
完全不知道容娴是新瓶装老酒,大佬扮萌新。
而容娴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,恬不知耻的就认下了自己特别天才的说法,并得了便宜还卖乖道:“毕竟这世上,能像朕一样聪慧过人的人还不存在。”
这话郁国公没法反驳,只能恭维道:“这世间能得陛下一人,已是天之大幸。”
容娴听着郁国公的吹捧很是开心,二人你来我往又聊了好一会儿,容娴才带着太子太女告辞。
送他们离开后,郁肃来到了郁国公的小院,郁国公正在亭子里摆棋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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