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手一旦施展开,受到雷法式内功催发,会灼烧一切所遇到的血肉与筋骨,但凡是被奔雷手穿胸而过的血肉都被烧毁,所以也就有了奔雷手杀人取心的说法。
这让曾云风听到该又是一番苦笑,之所以用奔雷手穿击胸膛,是因为人体的胸腔和腹腔是最大的两个容易击中的地方,在高速的运动的状态下,如果不能一击即中,再去进行第二次击打是非常麻烦的事情。
在秉持着一击即中的原则下,曾云风选择的是人体上部的胸腔位置,而不是人体下部的腹腔。
也是因为腹腔之中盘着肠道,一击下去,那味道没有办法形容,当然在没有遇到绝对高手之时,曾云风从来都不会用奔雷手,也是因为奔雷手这个武功确实是令人感觉有些残忍。
虽然曾云风他心中一直认为,江湖厮杀就是要彻底的斩草除根,也就没有了之后所谓的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但是在曾云风的众多手下看来,这个清风山庄云庄主就是心狠手辣无疑的,最近刚刚发生一场血战,直接将清风山庄推到江湖的风口浪尖。
山东东平府,黄河流域不服曾云风管束,甚至抢劫曾云风的商队屠杀商队成员,东平府的管事都搞不定,曾云风刚好在附近,直接自己选择上。
“说吧,谁抢了我的商队,杀了我的人!”曾云风坐在河寨的大堂上,毫不在意地底下跪着瑟瑟发抖众人自顾自地剔着指甲说。
旁边是剩下的战战兢兢的河寨剩余的一众人,一条直通到河寨的聚义大堂道路路的两边全是尸首。
“云庄主,是郭老虎,是他联合大金国黄河各大水寨,抢劫您的商队的,我们也是被逼的呀!与我们无关啊!”邓奥荣说道。
“哦,这么说,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喽!”曾云风笑了笑但是言语冰寒地道。
“不是,云庄主我.....我.....我不是这意思!”邓奥荣对上曾云风凌厉的寒芒惶恐地摆着手说道。
“劫财不留命,留命不留寨,清风山庄的规矩,你们黄河水寨应该听过吧,估计你手上也少不了清风山庄人的血吧!”曾云风笑着探头凑到到邓奥荣的耳朵边上私语说。
“云庄主饶命啊,我们也是被逼的啊!饶命,饶命啊!”邓奥荣疯狂的磕头如同捣蒜惶恐地道。
曾云风没有说话缓缓闭上了眼。
一道寒芒闪过,邓奥荣的头颅从脖子滑落了下来,鲜血从脖颈泚出,流了一地,若然一副寒梅图,旁边的颜厉好似没有拔剑。
“你搞得这么血腥干什么!”曾云风瞪了一眼颜厉,颜厉赶忙低下了头。
“去把金国的黄河水寨重新清洗一遍,我!不想再看见这些渣滓了!”曾云风言语森寒。
“是!”
曾云风一句话抹平了大名府到整个山东路的黄河水寨。
所过之处血流成河,现在整个大金国黄河流域的水匪河寨在曾云风立下的“劫财不留命,留命寨不留”规矩之下瑟瑟发抖,可谓是无人敢违抗他,清风山庄名号依然是让人闻风丧胆。
曾云风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让这些水匪都能够善待百姓,只因为这些水匪只要一到了江面之上,抛开众人,胸怀利器,定然是杀心自起,不是请别人吃馄饨,就是请别人吃板面,他早就遭遇过。
曾云风觉得应该让这些水匪河盗头上悬着一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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