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奴婢开口说道:“梨美人今日不舒服,不能跳了,葵美人已经被人赎走了。”
“赎走了?”桃美人那张美丽的脸立马裂开了,谁会赎一个已经过气的小倌?:“赎他的人是谁?多少钱赎的?”
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五百两一分不少的给他赎回了卖身契。”管事从门口进来,说道:“这规矩在我们茶楼是永远不会变的,今晚可来了不少有钱人,赎小葵的那客官也没走,说不定一高兴,把你也赎了。”
管事的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递给了伺候桃美人的奴婢:“赶紧穿衣,马上就到你了。”
那管事催了一句,出去了。
“我倒要看看是谁赎了他!”桃美人心里恨恨道。
茶楼里隐匿的楼下是一个歌舞升平的窑子,只是这窑子装饰的很是奢靡,一进来,一股麝香就充斥在了鼻间,伺候的奴婢各各都长的一张小白脸,像是那种久不见光的那种白。
这地下也不知道作了什么措施,下了这地下室既也不觉得闷。
清妙一下来,引的不少人的注意,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位姑娘,还因为她那张脸,加上她身后那位比这里花魁都要美上几分的公子。
一位奴婢带着他们入座在了一个雅座,宁辰羽还没坐下,一位喝多了的公子拿起酒壶摇摇晃晃拿着酒壶朝着宁辰羽靠了过来:“美人,来,陪……”
砰!
宁辰羽一个错身,那公子一个重心不稳跌落在了宁辰羽要坐的位置上,酒壶哐当的落在了地上,好在乐曲声大,其他人看到是客人,也没在将视线往这边送。
“你们这里怎么做事的!”宁辰羽立马脸都黑了,换作个姑娘,他倒是无所谓,可偏偏一个大男人把他当做了小倌,这让他忍无可忍了!
“客官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来人!还不把人拖走!”管事的立马上前赔礼道歉,让人将地上的团蒲换了,点头哈腰道:“客官,您坐,这是我们本店的红春酒,一点小心意。”
坐在一边的清妙神色淡淡道:“小木,多年不见,你倒是出息了,做上这里的管事了。”
那木管事从这人一进门的时候,就觉得此人有些眼熟,但,又不敢主动上前怕自己认错了,毕竟,那人可十多年没来过了。
一听到她叫他小木,立马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人:“没想到真是清妙姑姑,我当前面还是我一时眼花呢。”
“……”宁辰羽:“你以前来过?”
宁辰羽一进来这里,便知道此地是什么地方。
清妙没理会宁辰羽的话:“今日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?”
小木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,心里有些激动,只不过,今日只见到她一人,当年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公子,长的很是妖冶,要不是遇到了他们,他就被当年的管事打死了。
那有今日这风光。
他道:“今日午时倒是来了一位公子。”
“长什么模样?”
“他带了一个女子的帷幔。喏,就坐在哪里。”小木抬头指了一下。
清妙跟宁辰羽同时望了过去。
不巧,那带着帷幔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。也往这边望了过来。
风吹起了帷幔的一角,将帷幔里面的那张脸,露出了一个刹那。
只是一霎那,便让清妙变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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