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,恶性髓系血液病极其容易导致严重的皮下出血,叫[紫癜]。
没准接下来的某一天,她就会以这种极其丑陋的样子死去。
一滴温热的泪缓缓从眼角滑落,她低低地开口带着啜泣:
“盛时许,我大概要死了。”
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,在沈柒南的脖颈上更卖力地轻咬了一口,似乎只把这句话当做床笫间的调情:
“专心点。”
沈柒南咬着唇,颤抖着,试图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:
“盛时许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出口,小巧的下巴瞬间被钳住,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身子被重重地往下压,被动地承受着他不知节制的冲撞,痛得连叫喊声都支离破碎:
“我会死的……”
盛时许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:
“沈柒南,在你用下三滥的手段爬上我的床时,你就该知道——就算是死,你也要死在盛家的床上。”
半年前的宴会,沈柒南被灌醉送上盛时许的床,沈父难得一脸“痛心疾首”地要求盛时许对他的宝贝女儿负责,还有濒危的沈氏。
起初盛时许倒也没有太犹豫就答应了联姻和注资,直到后来有人匿名曝光宴会当天的监控视频:
沈氏的人在红酒杯中下了药,而负责端酒给盛时许的,正是沈柒南!
那天夜里,盛时许愤怒地砸了许多东西,那段视频也在一夜之间全网销声匿迹。
也大概是从那天起,沈柒南每天晚上都过得十分“行尸走肉”。
一如现在。
沈柒南终于脱力地瘫在枕头上,盛时许皱着眉按着她的腰,抽身而出,转身进了浴室。
期间盛时许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了好几次,沈柒南头晕脑胀地抬起手,昏昏欲睡间,本能地当成闹钟一次次挂断。
等盛时许再次出浴室的时候,发现沈柒南的手指正停在自己手机正上方,眸色一厉:
“你在干什么?”
沈柒南迷迷糊糊吓得一激灵,手一抖便又把来电给挂了。
盛时许拿起手机,刚刚来电显示——姜一嘉。
算上这最后一次,沈柒南连续挂断了五次他的电话。
盛时许不悦地看了她一眼,当即拨了回去,姜一嘉妈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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