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的年纪,家中为她寻了个乡绅相看,只是一直不得空闲,温疏觉得或许可以去看看。
想起前世绿蕊的惨死,温疏始终觉得她不留在自己身边,更安全一些。定个亲,嫁个好人家,再养一儿一女,这些曾是绿蕊上一世提过的。
“这隔壁的人,怎是一点儿也不遮掩?”绿蕊将外衫的衣袖搓洗了干净,正搭在了架子上,就听着胳膊包厢的玩闹对话之声,那动静大得羞人,更伴着不停歇的脚步跑跳声。
“我这回定要抓住你们不可!”罗霄喝了酒,兴致高昂,扯了自己的腰带罩住了眼睛,就在小小的包厢内玩起了捉迷藏。
“公子!你可饶了奴家吧!”花春挥着飘香的绢帕,从罗霄的鼻尖划过,声色诱人,欲拒还迎。花禾的身子从他的身后穿过,留的一丝温感,惹得罗霄差点儿硬了身子。
“哎呦,公子,您的手可是摸着那儿呢!”
“瞧,被我抓到了吧!”一把扯下腰带,罗霄将人抱在怀中,端着杯酒递到了花春嘴边。花禾似是脚下绊了一丝,柔弱无骨地倒像了陆轻舟的方向,却是被陆轻舟一个闪身躲过,径直撞倒了地上。
“姑娘,自重。”陆轻舟的眼神冷了几分。
花禾的胳膊肘撞得生疼,她是花涧坊数一数二的美人,可从没吃过这种亏,泪珠子轻挂在了眼尾,一丝委屈从心中涌起。“这花涧坊的女子,哪有自重一说。公子莫不是故意打趣奴家?”
美人落泪,最是惹人心疼。罗霄搂着花春,张开了另一侧的臂弯,“来,爷哄你。”
得了台阶,花禾迎着人靠了上去,眼神却是在陆轻舟的身上流连不止,若是有女子得了他的心,才是真的依靠。
花禾蹭在私塾读过几年学,只是父亲嗜赌,母亲病重,她没法子才将自己卖身进了花涧坊,自诩是高人一等的才女。如今,她也到了年纪,她想寻个郎君赎身,最好是个一心一意待她的郎君。奈何来着坊间的男人,一个个皆是三心二意的花花公子,不过今日这位郎君,倒是不一样。
花禾想着,或许自己也能赌上一把。
“叮丁丁——”
屋角窗台边挂着的金铃作响,丝竹弦声臻臻入耳,屋内的两人皆是变了脸色,罗霄搂着人的手劲家中,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笑意,“一个妓子乐坊也奏得响《入阵曲》。”
花春的手臂被捏得生疼,可听着男子渐冷的声调,她竟是咬着牙忍了下来,等到力道缓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花禾瞧了她一眼,便垂下了眼眸。她们这些做妓子的,客人玩得开心,便是给她们脸面。若是不小心犯了忌讳,那便是上不得台面的低贱。
《入阵曲》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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