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换了一身男装后,便直奔宛城最大的妓院——类卿楼。
青楼之中的女子,分为清红倌人,所谓红倌人,便是做皮肉生意,经常食用荤腥食品,刺刀见红。
而清倌人,则是靠卖艺,吹拉弹唱,没吃过或者仅仅吃过几次火腿肠,清素的不行。
用另外一种说法,红倌人满足你肉体的愉悦,清倌人唤醒你沉睡的心灵。
来自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攻击,其他男人又不是苏尘,哪里挡得住啊!
而苏尘这次的目标是清倌人。
因为男人会进入圣贤模式,一旦进入,便对旁边刚刚和他对攻的女人失去兴趣,因此红倌人大多是一次性用品。
而清倌人,大多说没被臭男人得手,得到了不珍惜,得不到的反而心痒痒,不得不说,男人多少有点贱皮子在这上面。
进了类卿楼,很快便有一个小厮快步迎了上来。
“五位客官,里面请!”
小厮如同电视剧里那般,直接将毛巾往肩上一搭,伏低身子道。
“赏!”
苏尘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下一刻,苏一从怀中掏出了一些碎银子,大概有二两多,直接扔给了小厮。
看着手里的银子,小厮激动得不行。
“五位随我来,我这里有雅座!”
小厮说罢,带着苏尘来到了类卿楼的一间优雅僻静之处。
“今日这么多客人,不会有什么诗会吧?”苏尘询问小厮道。
前世,他大学修完学分后,有空闲时间,阅读过几本穿越历史小说。
但凡青楼必有诗会,当然也必有青楼头牌倾心。
青楼之中,诗会必然以花间词牌最为应景。
但是苏尘喜欢豪放派,对于花间词一点兴趣都没有,觉得那是靡靡之词。
而他又是个不愿意占便宜的人,初高中背的那些花间词,早就完完整整的还给老师了。
若真要有诗会,苏尘大概能写个醉卧沙场君莫笑。
虽然也契合边关场合,但一想到诗词于这青楼脱胎,他总觉得侮辱了原诗词作者。
“客官说笑了,那远在大乾繁华之地的青楼或许有诗会,那里文人才子众多。”
“而我们楼的客人,本身就是商人富贾之流,若是举办诗会,岂不是砸了自己家的牌子吗?”
听到这话,苏尘明白了。
士农工商,为商者贱。
商人,在这个年代称之为贱业,除却那些时代从商的大家族,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第一选择依旧是出仕,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选择的,才会选择从商。
如此,这些商人大多数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,作诗,也就作个一片两片三四片诗作来。
“小厮,你们类卿楼的头牌是谁?”
“若是寻来相见,需多少两银子?”
既然要找寻客户,自然要从青楼头牌入手,这些头牌手中,才有最多的生意资源。
“类卿楼的头牌自然是许姑娘,价格一曲是五百两银子。”
听到这话,苏尘嘴角抽了抽,一曲时间,差不多半个钟,就要五百两银子。
边城的这群狗大户当真是有钱,妈的,哄抬那什么价真够有一手的。
本来苏尘条件有限,自己的钱加上徐家茂的银子,不过一千五百两,留下五百两应急,可支配的银子也就一千两出头。
结果,这一千两仅仅买这头牌一个钟的时间,而且还只能听曲,摸都不能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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