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才能明白,陈家的男人是没有心的。
他们就像顽固不化的坚冰,女人对他们来说,还不如股票豪车吸引力大。
一旦厌弃,便是彻底的不留情面。
他们母女竟是同样栽到一对父子身上。
“纤纤,”宋时芳虚弱地睁开眼,看清盛纤,眼底迸射出一股从未有过的锐利锋芒,“你、你叔叔来了没有?”
盛纤不忍心欺骗她:“妈,他上个月新娶了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不可能!”宋时芳胸口重颤,喘着粗气,“他明明说过,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,他当年和林秀萍那个女人结婚,是迫不得已,他、他怎么会……”
宋时芳眼里浮现出泪光,喃喃:“他不可能娶别的女人!”
林秀萍是陈伯国的发妻,也是陈识檐的母亲。
盛纤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不有感情,只知道,林秀萍知道宋时芳的存在后,很快和陈伯国离了婚,走的毫不留情,更像是伤透了心才一直待在国外。
见宋时芳又有崩溃的趋势,盛纤赶忙摁响床头铃,护士进来轻车熟路给她扎了针。
盛纤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宋时芳皱眉:“她经常这样?”
“对啊,”护士拔了针头放进医疗垃圾袋,“镇定剂打多了,容易有抗药性。盛小姐,我看你妈妈有执念,你们做家属的,还是想办法让她趁早放下吧。”
执念要是真那么容易放下,就不是执念了。
她在宋时芳床边守了两个小时,再次睁眼的宋时芳这次清醒很多。
“纤纤,你能想办法,让你叔叔再来见我一面吗?”
盛纤没想到她说的还是有关陈伯国的话。
“我知道,你觉得妈傻,”叹口气,眼神变得缥缈,“可我不相信,这么多年的感情,他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。”
“我知道你和你陈识檐关系好,”宋时芳伸出枯瘦的手死死攥紧她,盛纤记得以前宋时芳是个美人,那时候她的手,远比现在要白皙洁净许多,“你去求他,让我再见陈伯国一面,我有问题想问他,这样以后我要是死了,也不至于含恨而终。”
“妈,”盛纤鼻尖酸涩,替她掩好被子,“别说傻话。”
“你会让他来的,对不对?”宋时芳伸长脖子,执拗的要一个答案。
“……我会试试。”
宋时芳这才满意的松开手。
“上次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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