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能任由别人在头上拉屎拉尿,而且还是两只肥鼠,它们这一身膘肉定是抽头渔利换来的,两个捞偏门,不劳而获的家伙。
这是大胡子最看不起的,也是他最厌恶的。
自从进入军营以来,大胡子远离**多年,梁国在禁赌方面着实下了一些“绣花鞋”的功夫,也挽救了像大胡子之流的一些赌棍。
为了表示禁赌决心,大胡子曾经在众将士面前以剁掉心爱的小拇指指甲下毒誓,从此不再参与**。
大胡子啊大胡子,你难道连这些都忘了吗?
当然了,大胡子是不会忘记的,其实他打消赌两把的念头也是还有这方面的原因。
两位肥鼠对大胡子冷眼相对,表示不满!
那个子矮些的胖竹鼠上下打量大胡子一番,冷笑道:“此人犹如乞丐,身上哪有什么银两,也不知是什么风把他给吹来的?”
个子较高的胖鼠应和道:“是的,没钱就不要到这些地方来瞎逛了,我给你指一条明路,到前边的广场唱歌去吧,那里更适合你浑厚的嗓音!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大胡子凑上前来,“我能在那里开个演唱会不?”他满嘴的唾沫星子喷了两肥鼠一脸,激动的心情无法掩饰。
“你就等着去挨揍吧!”
那个子高的肥鼠正要说出这句话时,大胡子已迫不及待地向不夜城的广场奔了去。
没奔出几步,他转过身来,说道:“珍惜生命,远离黄赌,待会儿我为你们唱一首风雨无阻,为你们身上都消消毒。”
二位肥鼠哈哈大笑起来,认为此人就是脑子进水,十足的一个神经病,妥定定地挨广场一霸揍得鼻青脸肿的了。
所谓的广场一霸,也就是那一带的混球,此鼠身材健硕,长得与大胡子一般高大,它脾气火爆、头脑简单,遇事就喊打喊杀,手下还有十几个兄弟为它撑腰壮胆。
广场一霸伙同这十几个兄弟长期盘踞一方、为非作歹,不是到这个店铺吃霸王餐,就是到那个店面收取保护费,如有不从者便拳脚伺候,弄得广场方圆几里鸡犬不宁,各大店铺掌柜苦不堪言,同类送它外号“鼠霸天”。
不夜城广场上土拨鼠熙熙攘攘,到处都是货摊和商铺。
有卖包子的、卖米粉的、卖衣服的、卖珠宝的、卖小饰品的,总之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,不怕你买不到,就怕你想不到。
在广场中央还有一个大舞台,那是整个不夜城终极享乐之地……
大胡子看得愣住了,他在广场边缘的草坪上站了良久,便哈哈笑出了声……
啧啧赞道:“这与香港的太古广场可是有得一比的了!嘿嘿,我喜欢,我喜欢!”
他向中央的大舞台看去,心里有了注意,他发誓,接下来他一定要将自己的才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。
进入不夜城广场,大胡子就与鼠霸天遭遇了。
鼠霸天带着几个小混混在一珠宝店里收取保护费,那瘦小掌柜少给了几文钱,便被鼠霸天拳打脚踢一番,又被从店里给扔了出来。
“哎呦哎……”
瘦小掌柜与大胡子撞了个满怀。
大胡子乐了,笑道:“怎么,我这还没开演唱会,你就这么急着问我要签名了?哈哈,想必你一定是我的铁杆粉丝了,待会儿我唱歌,你伴舞,如何?”
瘦小掌柜捂着红肿的脸,哭道:“不……是,那几个恶霸出手好重,唉,这是什么世道啊,给了钱还挨打,不就是少给了几文嘛,我补上就是了,一言不合就开打,你快些走吧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它不希望大胡子牵扯进此事来,那样它的店铺会惹来更多麻烦。
“什么?”大胡子双手叉着腰,一脸愤怒之色,“这么和谐的不夜城,还有黑……黑……社会!这是什么天理?”
“不……不是黑社会,就是几个恶霸而已。”瘦小掌柜听不懂大胡子的意思,“它们就在里……边,你还是快些走吧,不然你也会挨揍的,你还是走吧。”
“它们是混哪里的,是不是山鸡哥那伙人马?”
大胡子自信满满,他把自己当成了惩恶扬善、人见人爱、迷倒众生的浩楠哥,“这事我一定得管,而且管到底!”
矮小掌柜“嘘”了一声,低声道:“您说话小声些,它们人多,我怕你打不……”
“打不过也得打!”
大胡子打断了矮小掌柜的话,他向掌心吐去两口唾沫,挽起了袖子,“在战场上我从来没怕过谁,还怕这几个鸟鼠不成,让我将它们打得满地找牙,替你出出这口恶气,在我这砂锅大的拳头下,让它们体验什么叫王法!”
此话说得厚重有力,里边的鼠霸天也听见了,它心中一惊,是哪个毛贼前来闹事,看来是不想活了!
它带着身后那十几个小混混从店铺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……
当看到大胡子这副恶霸霸的模样时,鼠霸天心中一颤,这世上竟有这么粗犷的人,与樊城里的那些黑色骑士长得一模一样,怕是不好惹的主儿啊,嗯,一切得见机行事,我们兄弟够多,也没有必要这么怕他。
大胡子“哦”了一声,拱手正色道:“原来是肥鼠哥,失敬失敬!”
鼠霸天故作镇定,轻笑两声,问道:“怎么,你是想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吗?”
大胡子点着头,应道:“不错,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,我是有血有肉的人,是一个人,你们是铁定的鼠辈之流,是不夜城里的死耗子,正因为有你们这样的死耗子,才坏了这一锅粥。”
“你……”
鼠霸天怒不可遏,却又不敢冒然出手,“你猪头猪脑,看起来像头猪,快说,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我们不夜城不欢迎你!”
大胡子笑道:“猪猪猪,猪插上两株大蒜要充当什么?”
鼠霸天愣了片刻,这样有趣的问题它还是头一次遇到,它颇为好奇,反问道:“充……充当什么?”
“还能充当什么,大象呗,猪嘴上插着两颗大蒜不装相装什么!”
大胡子撅着嘴吹了吹唇上的胡子,双手叉腰嘚瑟起来,心想,此鼠就是个二货,就让我再考考它。
旁边一小混混低声道:“老大,这是损人的话。”
鼠霸天怒道:“要你多嘴,我知道。”它心想,此人肚子里还有点墨水,连骂人都不带脏字,唉,没文化真可怕。
大胡子嘿嘿笑道:“我再出一题考考你,如果你答不上来,就……”
“如果我答上来了如何?”鼠霸天抢着问道。
大胡子回道:“如果你答上来了,我就从你胯下钻过去,再叫你一声爷爷。”
“好好好!”鼠霸天笑得合不拢嘴,“如果我回答错误,我也甘愿受胯下之辱。”
“妙极妙极!”大胡子清了清嗓子,“这是一个脑筋转弯题,我且问你,田字有几个格?”
“有四个格。”鼠霸天想都不想便回道,“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,用脚趾甲就可想出来,赶快到胯下来吧!”
大胡子哈哈大笑起来:“错,大错特错,田字有五个格,中间四个小的,外边一个最大。”
“是这样……”
“说得没错……”
“这个问题很有迷惑性!”
“不留意就会出错!”
围观上来看热闹的那些土拨鼠纷纷点头,都认为大胡子说得在理儿,而且是十分在理儿。
“啊,又输了!”鼠霸天脸色大变,双拳捏得咯咯作响。
如是遇到与它同类的土拨鼠,它早已挥出了拳头,打得对方找不着南北,打得对方跪地求饶。
不知为何,在大胡子面前,它却成了怂包蛋,是大胡子那粗野外表的威慑力还是自己理亏,只有它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旁边一小混混出了主意,说道:“老大,岂能任由被他这样玩弄,我们兄弟够多,打他一个人不在话下。”
听了这话啊,鼠霸天身体里血液如滚水般沸腾,它心里已是蠢蠢欲动,恨不得将大胡子给活寡了,但看到大胡子那犀利如刀的眼神时,它保持了克……制……,嗯,先不忙动手。
它想,测此人果真是有些内涵的,怕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,好汉不吃眼前亏,不如溜之大吉了事。
想到这里,它拱手道:“好汉,你与我英雄相惜,不如……”
大胡子“呸”了一声,呵斥道:“谁与你相惜,你胡作非为,算不上什么英雄,咱们更不是一路人,这胯下你是钻还是不钻?说话可要算数啊!否则传出去,不怕别人笑话吗?”
只听得咔咔声响起,那十几个小混混纷纷捏紧了拳头,全都拉开了打斗的架势。
只要鼠霸天一声令下,它们便会一拥而上,乱拳之中,不知大胡子能否招架得了?
见到对方要动真格的了,大胡子也有些心虚,他手心不自觉地捏起了一把冷汗,但既然话已出口,岂有收回的道理,他撅着嘴,也捏紧了砂锅大的双拳。
只要对方敢攻上来,他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。
矮小掌柜店面门口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,氛围紧张得让人窒息。
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矮小掌柜担心事情闹大,他扯了扯大胡子身上那破烂不堪的衣服,想要提醒他差不多就行了。
由于紧张过度,竟将大胡子肚脐眼周围的一大块破布给扯了下来,十几道刀疤顺着肚脐眼周围向四周伸展,疤痕沟壑纵横、有深有浅,一看便知是经历过生死的人。
鼠霸天眼前一亮,心中颤道:“此人不仅长的粗鲁,而且还不惧生死,他还会畏惧我们这点人吗?还好我保持了定力!”
大胡子看出了鼠霸天的心思,将整件衣服给扯了下来,自豪地笑道:“怎么,看不够吗,我全身都是他们的签名,不过这些人都被我给杀了,而且一个不留……”
在不夜城那明晃晃的灯火照耀下,大胡子上半身的伤疤展露无遗,看得鼠霸天和它的小混混们都傻了眼。
这是一个怎样的人?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均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,每一道伤疤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故事,而且这个故事足够精彩,精彩得可歌可泣。
大胡子又哈哈笑道:“我裤裆下边还有,你们要不要看?”说着,他要去解那打了死结的裤头。
鼠霸天被大胡子憨厚直率的性格给妥妥地镇住了,它觉得此人太不要命了,而且是不要脸的不要命,犯不着与这种人较真,那样吃亏的只是自己……
它索性将所有铜板扔向了矮小掌柜,说道:“咱们遇到了一个不是人的人,他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,兄弟们快撤……”
话说间,它已向街的转角处跑去,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些。
正所谓“树倒猢狲散”,见到领头的逃之夭夭了,那十几个小混混像丢了魂似的,全都跑不见了影儿。
这场“暴风雨”以这样的方式早早地收了场,使得大胡子始料未及。
他挺直了腰板,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,成就感写满了长满胡子的脸上。
此刻,他觉得自己是这三界之中最有魅力、最有能力、最成功、最出彩的男人,哇靠,我他妈的不仅人长得帅,还他爹的这么有潜力,这么有魄力……
大胡子的下半身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,老翘老翘了,他曾经也为这事烦恼,但此刻的他却觉得恰到好处。
“我的小弟弟啊,不要吵不要闹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吃个饱!”
从矮小掌柜的口中得知,那人就叫鼠霸天……
“什么,傻白甜?”大胡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掌柜,“它如果是傻白甜,那我就是高富帅了。”他说这话时,向右边吐去了一口很不屑的唾沫。
矮小掌柜不好意思地又重复道:“英雄,您听错了,它叫鼠霸天,老鼠的鼠,霸王的霸,天才的天……”
它表现出一脸的不情愿,已经预料到往后事情的糟糕,此人是帮了倒忙了,往后不仅鼻青脸肿,还有可能被打断腿,走一步看一步吧,实在不行就关门大吉。
还未等矮小掌柜把话说完,大胡子已走远了,他向广场中央的舞台奔去,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前进而激情的步伐。
大胡子已看到了香港红馆演唱会那宏大的场景,他要为不夜城里的所有土拨鼠开一场个人演唱会,他要让夏宇龙充当他的配角,他要让小老仙儿在台下为他尖叫,甚至捧上一束鲜艳的红玫瑰……
哦,买噶,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,这才是他要的生活。
不夜城广场中央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,有几个涂着红唇的女性土拨鼠在优美的舞曲中登了场。
它们舞动着臃肿而肥胖的身体,动作虽然很不协调,却也有些看头,这便是外行看热闹,台下的尖叫声、口哨声此起彼伏。
但,对于像大胡子这么内行的人来说,他却有些作呕,他不屑地道:“待会儿就让你们体会体会什么叫专业!”
台上的乐队仍陶醉在这“妙曼”的舞步中,那几个拨动琴弦的大叔也无非是沉迷于红唇中罢了,台上它们眉来眼去,或许台下它们还有其他不堪入目的“小动作”……
这是大胡子的想法,可不是笔者的意思。
“这也能上得了台面?”大胡子实在看不过去,他越身而起,跳上舞台,将那几个“红唇”轰下了台。
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,看着大胡子那又凹又深又圆的肚脐眼,它们随后保持了沉默,这人是要跳肚脐舞吗?
观众们那期待的眼神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即将展开疯狂表演的大胡子。
大胡子一脸的自信,他清了清嗓子,双脚尖点地,摆出了一个人鬼舞步动作,喊道:“音乐在哪里,音乐响起吧!”
他身后的乐队被他强大的气场深深折服,奏起了当下不夜城里最流行的伴奏曲《今夜去哪里寻爱》。
大胡子双目紧闭,听着轻快的节奏,很快便进入了在香港红馆开演唱会时的梦境状态,他右脚掌滴答滴答地点着地板,右手不自觉地向前方伸去,脸上的表情无比陶醉。
一红唇小妹向大胡子送来了大喇叭筒,他双目微睁,双唇微翘,向红唇小妹抛去一个飞吻,轻柔地说了声“谢谢!”
“哎呦,大叔,你干嘛这样子啊,这飞吻我承受不起!”
红唇小妹捂着脸羞答答地跑开了,突然脚下踩空,从舞台上摔了下去,台下观众如潮水般涌来,将“红唇”高高托起,避免了悲剧的发生。
大胡子踩着轻快的节奏,迎着台下观众送来的阵阵热浪,高高举起喇叭筒唱了起来:“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,今夜你能否归来,五百年来我一直寻你在人海,这里的花常开不败,你却一次次躲起来,你真坏你真坏,如一把刺刀将我的心狠狠地宰……”
此改编歌曲与此伴奏竟完美搭配。
台下的观众配合着大胡子的节奏,忽左忽右地摇摆了起来,他嗓音天生沙哑,听起来略带沧桑凄凉,让人听得声声入耳,而且很快就传遍了全城。
唱完这首歌曲,台下观众的欢呼声、尖叫声已响成了一片。
“原来歌还可以这么唱!”
“人长得粗矿,歌也这么带劲儿。”
“听不够、听不够……”
“再来一首吧!”
起初,大胡子在台上的表现还有些战战兢兢的,担心被可爱的观众们撵下台,但看到观众们反响如此强烈,原来自己是这么受欢迎,渐渐的,他越来越放飞自我了。
“给我一杯壮……阳水,换我一夜不疲惫……”
“昨日你家发大水,你妈变成了老……乌龟……”
“呦呵,嗨咻嗨咻,亲亲抱抱,哦哦哦哦哦……”
大胡子又连续唱了几首带有颜色的歌曲,他边唱边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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