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斯年冲咖啡的水平也是一流,煮泡面的水平也不赖。
说起来,记得有一次团建,老赵租了个郊野别墅,结果别墅的投影仪是坏的,要不是刘斯年手起螺丝刀落,那场团建就堪称坐牢了。
他的维修技术也很像样。
谢时暖感慨:“你真的洗刷了我对富二代独子的刻板印象……”
“你心里富二代独子是什么样,陈正忠那样的?”
谢时暖想了想:“他是变态,不算。大概至少可能……不该这么会干活儿吧。”
刘斯年和面结束擦了擦手,笑道:“我兴趣广泛,喜欢学东西,一来二去什么都略懂。”
谢时暖将面团放进盒子里醒发,衷心称赞。
“刘总这个父亲很开明啊。”
刘斯年明显的一僵,但只是一瞬,下一瞬,他指着谢时暖的脸颊。
“沾上玫瑰酱了。”
谢时暖忙要去擦,却被他拦住。
“你看不见,我来。”
他说着,伸出手抚上谢时暖的脸颊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斑斑驳驳照在他脸上,给那眸子度上透亮的金,实在很像许多情歌里会唱的明媚少年。
少年以拇指的指腹抹去了玫红色的果酱渍,扬眉一笑。
“好了。”
哐当!
是金属掉落的声音,吓得谢时暖猛地回头。
孙姐蹲下来捡不锈钢夹子,慌张道:“我手滑了。”
有一把滑到了谢时暖脚下,她俯身去捡,长发垂落,露出一截白皙后颈,裹在棉布裙子后头,清爽而诱人。
刘斯年的目光停留了片刻,抬手将那点果酱舔掉。
不太甜,很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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