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对昨天的我也很重要!”
谢时暖的眼睛亮晶晶,点头如捣蒜,令林柏亭没来由地想起磕松果的小松鼠,他不由起了玩心。
“对今天的你就不重要了?”
小松鼠果然愣住,支支吾吾的找补。
“那当然都很重要……”
“逗你的。”
吃完了早餐,谢时暖不愿再呆,林柏亭也没有多留。
“回去后记得换药,不想去医院去诊所也可以。”
林柏亭站在卧房门口,谢时暖背对着他整理包包,一抬头便看见一整面的落的书架,昨晚她匆匆扫过没细看,现在定睛一看,发现大部分是医学书籍,立刻明白了。
“柏亭,这是你的房间?”
“嗯,我从小就和爷爷奶奶住在这边,后来也住过别的地方都不如这间房睡得舒服,所以……”
他不好意思道:“我想昨晚的你,大概需要一场酣畅的睡眠,这间房是我心中最能提供这种睡眠的地方,希望你不要介意,床品都是新的,你放心。”
谢时暖根本没想到这一层,听他解释,忙摆手:“你考虑得很好,这间房确实很舒服,不过我睡这里了,你睡哪里?”
“客房。”
谢时暖怔然。
是她堵了一口气非要吃这顿饭,不管不顾闯进人家的家也就罢了,还抢走了人家的房间。
林柏亭同样怔然,女人站在窗前,后面是绿油油的窗子,生机盎然里是她的迷茫和虚弱,林柏亭不自觉上前,几步后才停下。
停在她面前。
“时暖,这一次是不是又跟沈牧野有关?”
他说又,因为,上一次也跟沈牧野有关,且是众目睽睽。
那次,沈牧野在病房里就发了难,是被沈叙白强行压下。
为了大哥的身体,他咬牙忍住,待她出来,将她拉上了车。
车子开出医院开到了某个空荡的街角,沈牧野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质问。
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沈叙白,是不是被迫的,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m国遭遇了什么,还问她究竟有没有一分钟是爱过他的。
谢时暖回答了前两个,没回答最后一个。
她说不是被迫,她喜欢沈叙白,她说她当然知道他在m国出车祸了。
“和一群纨绔飙车飙上头,翻车了,谁不知道?”她讥诮道,“沈牧野,你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,永远有人给你撑腰,你可以整日不干正事风流潇洒,我不行,我需要的是一个可靠的男人给我依靠,明白了吗?”
谢时暖觉得,那一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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