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烟被吓了一跳,本能地就要把人推开。
男人见她转醒,细密的吻从脖颈转移到闻烟的唇上,嗓音微哑地说:“是我。”
知道是他。
闻烟那天才发现新换锁的钥匙被他拿走了一把。
多余换那一道锁。
闻烟捂着男人的嘴,闷声闷气地说:“不要,我感冒还没好。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
闻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,有些生气地说:“我生病了,没力气和你折腾。”
他倒是不恼,反而和她探讨起来,“哪次你出力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情绪会更敏感一些。
沈确只顾他自己享乐完全不顾她身体的样子,让她心寒。
男人没察觉出她情绪的异常,反倒是说:“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抵抗力增加,出身汗,对身体好。”
“我是感冒不是发烧!”
“那你身体怎么这么烫,嗯?”
……
沈确很过分。
把她钓得不上不下的时候,又一本正经地把她松开,起身下床从房间里面出去了!
闻烟整个人无语又生气地躺在床上。
他不会还因为吃不到而走了吧?
这个人怎么这么——
她的思绪还未停下来,沈确便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。
手里,还提着一袋药。
沈确把水杯和药都放在床头柜上,说道:“感冒了就去医院,跟我说有什么用?”
原来男人是懂女生的那些小心思的,就看他愿不愿意配合。
“去了。”闻烟小声回。
所以看到他跟那个高挑的女人拥抱。
闻烟发现她连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就是之前沈思明把我推游泳池里落下的后遗症,老毛病了。”
在闻烟十二岁那年冬天,沈思明不知道发什么疯,把她推进了沈家的游泳池里。
那天是她第一次来月经。
寒冷的天,刺骨的水,虚弱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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