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这几年过年都没吃得这么好过了。
一天三菜,有一肉,还有面饼和糊糊。
余母扒了一嘴,嘴里回味许久,然后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娘,怎么不吃了?”幼暖见余母端碗的顿住,开口问道。
余爹瞥了余母一眼,一眼便明白老伴的顾虑。
“幺妞,咱家一天一个菜便够了,你多吃些,爹娘人老动的少,胃口小”
余母自动忽略了早上吃的一个半面饼。
喝了两碗肉汤。
吃了大半蛇肉,最后余爹又把手里的半个面饼塞给她。
幼暖想笑又不敢笑。
这哪是胃口小啊,就是没得吃才说这话。
余母这是担心粮食不够,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余母都不能安心。
只能点头附和。
她看着手里的面糊糊感慨:好想吃大米饭啊……
见幼暖答应,余母和余爹这才稍稍宽心。
三人最后也是吃得尽兴,不剩一点菜渣。
幼暖摸了摸小肚子,打了个饱嗝。
这面糊糊虽然有些喇嗓子,但她也是真饿了。
忙碌一天,幼暖还没忘狗旺的口粮。
好在小家伙很好带,一天吃了睡,睡了吃,大多时间都在鼾睡。
院子里。
余爹把泡好的种子捞了出来。
铺到两个簸箕里,放在院子里干晾着。
估摸着晾个天就可以播种了。
天色渐暗下来,她去灶房起火烧水。
把黄芪颗粒倒进碗里,兑了一点温水。
黄芪液本身就是棕黄色的,味甜,夹一点苦涩味。
很像红糖味,好糊弄!
“幺妞,娘不喝糖水了,留给狗旺喝吧。”
余母推开幼暖递上前的碗。
“娘,狗旺的糖我会想法子的,您也得喝”
幼暖实在找不到什么蹩脚的理由,只是坚持让她喝了。
本来女子生产就是大虚,才有坐月子一说。
“不成不成,给狗旺喝”
“今晚糖水煮多了,您把它喝了,明儿就不弄您的了,我去喂狗旺”
说完直接抬起余母下巴,把碗凑进她嘴边。
余母被她这粗暴举动弄的张开嘴巴,震惊之余药汤已经被灌了进去。
“咳咳~你这孩子”
余母舔着嘴角残留的药渍,嗔怪的拍了幼暖一巴掌。
幼暖憨笑一声,抱起狗旺跑回自己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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